“为什么呀?”
“我的一个大学同学,团支部书记,见了女人脸就跟红布似的,总之是一个一贯操正步的家伙,现在居然包了二奶。”
“他包二奶,你有什么睡不着的?”
“是啊,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喜欢照镜子吗?”
“为什么问这个?”
“你这儿装修得跟发廊似的,我看你不自觉地就要把头偏一偏。”
“这两件事之间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因为你自恋,疯狂地并且是病态地爱上了自己。”
男大夫有些惊愕地看着伍湖生。
伍湖生道:“多数人会以为你没有二奶,所以你不平衡,你觉得你白活了,但实际上你什么也不缺,社会上无论发生什么事,你的个人体验都会敏感而强烈。
因为你无比地在乎你自己。”
男大夫不自主的摸着光溜溜的下巴,若有所思。
趁着这个空档,伍湖生重新回到大街上,他觉得还没练好手艺就敢大张旗鼓跑出来骗饭吃的人怎么这么多?
然而,就是不合逻辑才成为世界啊,叉烧在他面前这么乖,这么温顺听话,却是他的老板。
叉烧天生一副马仔的尊容,在赌场贵宾室里他总是满头大汗,脸色潮红,握两只空心拳头像没头苍蝇似地喳喳跳。
别人见他是伍湖生伍老板的手下,对他客气三分,背过身去照样蹙眉头撇嘴。
伍湖生是曾经见过大钱的人,他手下押出去的筹码动辄便是一套高级住宅,或者一辆宝马车。
他的神情淡定自若,说他是一级演员那是亵渎了他,其实他身上一点表演的痕迹也没有。
在赌场上,除了手气之外,有时气势也能帮你挣钱。
那天当然是有输有赢,惊心动魄。
叉烧赢了钱,会对伍湖生说一大篇发自肺腑的肉麻的赞美词,可是辛苦费他是一分钱都不多给的。
伍湖生心想,就当是听多一首歌吧。
之后他还是去了玻璃房酒吧,不过任逍遥已经不在那里了,分手时说得好好的,旦旦信誓音犹在耳,转眼间风过云散。
伍湖生自嘲地笑笑,婊子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正想着,有人拍了他一下,只见任小姐似笑非笑,模样甚是可人:“想什么呢?”
她柔声问道。
伍湖生浑身上下顿时软成一摊,声音都变了调:“我想你啊。”
“想我就跟我上去吧。”
她总是那么淡淡的,却是分外抓他的心。
见湖生面露难色,任小姐又道:“钱嘛,下次来了一起给。”
这分明是给他搭台阶,可是这种钱是不能欠的,否则一晚上的柔情蜜意就变成了一个骗局,一个男人就变得不是男人了。
这是普天下最刹风景的事。
再说,伍湖生是一个注重享受过程的人,爱慕之情,眼风,说半句留半句,彼此因落寞而导致的相互欣赏,你的橄榄酒,我的玉坠儿摇……罢了罢了,最终成了宽衣解带,铺床叠被,洗洗睡吧,还没有钱付给人家,这像伍湖生能做出来的事吗?
片刻,逍遥上前抚了抚伍湖生皱起的前襟,软言劝道:“我们是有情有义又无缘无分,不如散了吧。”
说完不恋欢场,转身离去,黑丝绒包裹的细腰身摇曳生姿,摇走了伍湖生所有的魂魄。
伍湖生站在那里呆想,为什么男人只有千金散尽才能碰上自己喜欢的女人呢?就像有的人刚一结婚,开门就碰上了自己的真爱,生活真是和戏文一模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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