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皓月接过酒盏,迟疑了一会,不一会一饮而尽。
这汁液滑入唇齿腔舌,化开一阵饴糖的甘甜,竟带有股若有似无果木香。
过了一阵,小腹不再叫唤,神奇异常!
“白?树汁,食之可饱腹,神奇吧!”
他洋洋自夸,嘴角即将咧到耳根。
南宫皓月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缓缓地将手中的酒盏递给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好奇。
她轻声问道:“这真的太神奇了……乖树乖树,能不能再给我倒一杯呢?”
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和急切。
白?树皱着眉头,痛苦地捂着还在疼的右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委屈道:“啊?这半盏还未饱腹?”
南宫皓月微微讪笑,打趣他道:“打趣你的,这半盏树汁入腹,仿佛有个圆球撑在体内,已经全然吃不下旁物了。”
白?树才收回了酒盏,满意笑道:“那是,也不看我是何树,仑者山独一份树仙,不瞒你说,我们那一坡树,单单我一人化了形,我这兴奋可谓无处呻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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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太新奇了,南宫皓月听得神觉,她不禁好奇地问道:“你们家族到底有多少人呢?”
白?树自豪笑道:“自是漫山遍野,绵绵涛涛,放眼望去,一片生机盎然。
即便天火再燃,我们来年依旧浴火重生。”
南宫皓月竖耳听着,不见多怪道:“你家人可真多,我爹娘就我一个孩儿,逢年嘉庆,也没见个亲戚家属串客的,我估摸着我爹娘也是独苗。
诶,你方才说天火?看来你出生之地环境恶劣顽苦不堪啊。”
白?树一脸自豪,感叹道:“一切不过都是上天对我们的考验罢了,来年冰雪化水,春风一吹,尽管那些已成灰烬的族人虽不在了,但地上又会冒出新的小辈。”
南宫皓月于他这种百折不挠之魂敬佩,轻声叹道:“了不得,那你历经如此多次天火,存活至今,想必是已经无所畏惧那天火了!”
仙子似乎被戳中痛处,捂着心口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怎么会无畏天火呢?天火所蔓延之处,除了石块,还能有什么活物?不过是因为我长得偏向一侧,恰好有一块巨石挡住了天火,这才让我幸免于难。
然而,那百年不间断的天火却硬生生地只烫伤了我的一些毛而已……”
他的声音充满了悲伤和无奈,悲戚自身命运多舛。
南宫皓月茅塞顿开,毫不避讳道:“怪不得你这藤蔓焦黑如碳,想必确实被烫着了。”
仙子垂泪伤怀,心中无限悲凉,用那断了小指的手轻轻拭去泪珠,“所幸我是熬出头了,只是可怜了我那些族人。”
南宫皓月感怀看着,自知是帮不上什么忙,淡淡道:“万般造化,伤亡自是无法避免的。
你这手会疼不?要不我替你扎上。”
仙子泪眼已经风干,张开手,一些藤蔓触手游走经络,那半截手指就新长出来了,他自勉道:“无事,这种小伤罢了,运气新造一截就好了。”
“那便好。”
南宫皓月原以为会有什么能帮得上他,这下好了,他自强不息,也有自愈能力。
“对了。”
仙子似乎意识到了些许容错,向南宫皓月问道:“聊了这么多了,还不知你是哪家座下仙童?”
南宫自觉身份碍眼,竟不知她从人群走过,这仙子并不知她便是南宫皓月?
南宫皓月微颔,见着前面的仙人有几个醒了,也不敢大声叫唤,“不瞒你说,我是蓬莱神君第七弟子,我叫云黛。”
“你别吓我,第七弟子?神君不是今日才收的七弟子,好像叫什么南宫皓月,不叫你这名。”
他一脸认真,不似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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