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还不放我下来。
容屿伸手到西装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妈,是我阿屿。”
纪宁鸢:???
他这样子给她妈妈打电话?
“阿屿啊,找鸢鸢?”
这用力抑制的嗓音,她哪里能听不出来呀。
只是帅女婿难得给她打电话。
“鸢鸢说一会要跟您去慈善会。”
“你要来吗?”
陆南婴心里有只小白兔跳来跳去,这帅小伙的嗓音就是比老男人好听。
容屿克制的不想让对方的长辈听出异样。
可是······
擦~
“嗯,我一会跟鸢鸢一起去,麻烦妈一下地址和时间到微信给我。”
第一次,容屿没有礼貌的挂了长辈的电话。
“乖宝,妈妈知道了。”
纪宁鸢:······你用这声音,妈妈不知道都我们干了什么都难。
“脖子,不许留印。”
昨晚她睡得早,容屿安分了一晚上,现在野得很。
黑色的浴袍成了见证人参与了全程。
距离刚刚给陆南婴打电话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从浴室里被抱出来的纪宁鸢软成一滩水躺在席梦思上面。
她的旁边就是那件······
屋内开着暖气,容屿在衣帽架给她找衣服。
纪宁鸢身上只有浴巾,她想扯点东西盖一下。
可是被子在地上,浴袍·····算了。
容屿已经黑西裤黑衬衫穿戴整齐,手里还拿着一件米色的小香风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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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的bra和小裤裤。
纪宁鸢偏头看着他,觉得衣冠禽兽四个字就是为他量身。
他俯身把人抱着,扯掉浴巾给她穿衣服。
“乖宝,抬手。”
“乖宝,脚。”
“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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