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酒瓶并非那种小巧的酒壶,他这般小心翼翼反倒让酒水从瓶口处溢了出来,尽数滴落在下巴跟衣襟上。
方多病见他一脸懵然,不由伸手过来帮他抹去了下巴上残留的酒渍,笑道:“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明明李莲花善酒得很,怎么应渊跟这家伙,都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
禹司凤面颊泛着晕红,却是再抱起了酒瓶,双唇结结实实地贴住瓶口,不服气地又仰头灌下一口酒。
这回倒是一滴都没有溢出来,但酒瓶却被方多病接了过去,方才他喝过的位置便这么落上了另一双唇瓣。
禹司凤不禁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人随意地将喝完的酒瓶往旁边一放,不甚在意的模样,手不自觉便又抓起了衣服。
方多病这才想起来问:“对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青年略微缓过神,方才还发红的面颊顿时便冷却下来。
他下意识地要去摸自己肋下封入龙晶的地方,但手才抬起,便明白这只是掩耳盗铃之举。
“前辈……”
他望向方多病缓和了凝重之后,又恢复了往日神采的眼,“你,你可曾……”
迟迟没有听到后续的方多病凑上前去,歪着头露出几分不解:“可曾什么?”
却见禹司凤只是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后,忽然弯起眼睛笑了笑:“我只是想问,你可曾钟情过什么人?”
这回倒是换方多病一愣。
他当初确实与昭翎公主有过一丝懵懂的情愫,但若说那是喜欢……
又似乎还差了些什么。
他在江湖中闯荡了十余年时光,更多地都是在追寻着李莲花的身影,除了探案跟维护武林公义之外的每时每刻,他脑海里似乎都是那个只在他生命中短暂停留,却留下过太多无法磨灭痕迹的男人。
不过江湖浪子,一辈子都不成家的也有的是,至少比他还大了十几岁的笛飞声不也是四十好几了也仍是赤条条一个人吗?
单孤刀的这条血脉,也没什么好延续下去的,虽然对不起生母何晓兰,也对不起娘亲跟老方,但他实在不愿意勉强自己。
再之后……
他便被玄夜送上了天界,每日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天界法规不容动情,他就更没可能喜欢上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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