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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嗯.....”
锖兔醒来的时候,整个屋子空无一人,他想起身,但刚一用力整个腹部如同针扎一样,痛的他冷汗直流。
他从被子里把胳膊拿了出来,手已经不存在了,他抿了抿唇,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腿应该也已经不在了。
但这些他没有很在意,也没有难过。
他此时最想知道的是小牧是不是还活着。
如果活着......
又要遭受些什么。
门被从外推开,进来了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她的头上带着两个蓝色的蝴蝶,看样子应该是来给他换药的。
“他醒啦!”
女孩迅速放下手中的药物,对着走廊大声喊着,“锖兔醒了!”
......
义勇是最先来的,他一来就默不吭声地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拐。
“你要不要先坐下”
锖兔问。
“不用,”
义勇说。
“坐下,”
锖兔皱了皱眉,“伤还没好逞什么强!”
义勇抬眼看他,视线顺着胳膊看向他空荡荡的腿部,最后什么也没说,听话的坐在了床边。
这个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个人。
是蝴蝶忍。
“你们都在这就好,”
她说,“一块抽个血吧。”
“好....”
锖兔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副服从安排的模样。
“锖兔,”
蝴蝶忍忽然出声。
“嗯”
“你好好休息.....”
“知道,放心,”
锖兔打断她,“叫主公安心,我没事的。”
炭治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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