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四邻也常引以为傲。
钟意虽然一心读书,不懂什么经济学家,但也听过这个名字。
是他刚决定要搬来清平镇的时候,小彭拉拉杂杂科普给他的,说白泽是华国经济学领域贡献最深远的人。
他之前把这人脑补成一个五十多岁的秃头啤酒肚。
怎么可能会长成这样?
更没想到这么年轻有为的先生会直直走向这边,第一句话便是问自己。
“你从哪里来,刚才在做什么?”
他看了看钟意莹白的脚趾,视线向上,落到那只酣睡的猫儿身上。
钟意如今对巨龙和猫妖都能再无崩溃之意,可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位成功人士,这位凡人的犀利眼神,总觉得能看到被看到心底,洞穿他的思绪,让他不禁后背发毛。
“遛猫,”
钟意挺起坚强的小胸膛,带着水雾般的漂亮眼睛看向对面,回答得斩钉截铁,“刚出生的小猫闹觉,非要听河水声才能睡着。”
第6章
空明澄澈的雨后天空,梧桐树叶下的光斑似乎带有重量,其中一小块落在白先生高挺的鼻梁上,却显得他整个五官更有种清晰鲜明的阳刚之感。
在白泽先生听到“遛猫”
这样明显不正常的结论时,嘴唇微抿,凌厉的表情给人莫名的危机感。
他看了看钟意。
一眼能看出年轻的小男生强打镇定,清澈的棕色眸子仿佛能潋滟出水色。
他把猫儿抱得舒舒服服的,猫儿翘着胡须打着酣。
原本傲娇的小猫从不可能这么黏人,这实在难得。
小男生见他不说话,微微偏偏头,眼睛里像打了个问号。
就像不设防的小妖怪。
“哎,是我家猫是我家猫,”
一道热情洋溢的女声打破沉默,是烫着波浪卷的小媳妇,“钟大夫!
妙手回春,给我家猫接的生。”
“白先生你好久没回来不知道哇,钟大夫,咱们镇山海宠物医院的院长,那叫一个负责。
你看你,你把人家吓着了。”
小媳妇愉快地抓过钟意的手。
“哎对,咱镇上刚来的!”
张屠夫也附和,“钟大夫那医术别说看宠物,看人也行!
刚才我们都服了。”
看到钟意这么可爱的年轻人大难不死,张屠夫满心欢喜,又多说几句:“李光棍,白先生您知道的吧,就那从来不上医院的那个,嘿!
还说要找钟大夫看看屁股呢!”
张屠夫打完哈哈,旁边那群大汉也都跟着嘻嘻哈哈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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