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自来就有这样的习惯,只要不是自己活不下去了,闲嗑牙花子是可以的,至于别的么……别人的死活,谁能赤膊上阵去为了别人的死活跳出来不顾生死?
原本,谈资不过就是谈资,但是当这种清查波及到了这些人家里的用品甚至是发展到了打砸抢之后,便是原本可以把脑袋缩起来的这些普通人,也不能再装鹌鹑了。
所以,当有人振臂一呼,要去少帅府向少帅情愿的时候,便是已经八十来岁的老头子也拿了家里的榔头剪刀要去“请愿”
了。
虽说民不和官斗,可是所有人心里都在想,连自己家里那点儿洋布也要被收缴,听说连电也要停,连日本人的火车以后也没得坐,很多据说亲日的厂也要被停掉,那他们吃什么去,图个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难道也犯着谁了?
再说了,那谁谁谁,街头街尾的那谁不是也去了么,都说法不责众,那自己去……也不至于就把所有人都给杀了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无数的民众聚集到了少帅府的门口。
在那里,少帅麾下的一员副将,叫李忠国的壮年男子,已经跪在了少帅府的门口。
“跪在那是干嘛?”
“嗨……”
有知情者窃窃私语,“李将军也是可怜,他婆娘喜欢那些日本的衣裙,前次清查家里就留了两套,前日里怕是两夫妻搞啥活动……”
挤眉弄眼的笑,“晚上就穿着那些日本娘们的裙子跳了一曲,结果第二天就给巡逻队逮了个正着!”
哪怕是这样僵硬的气氛,瞧着那位五大三粗的李将军,再想着那样的画面,旁边的人群里还是爆发了一阵子窃窃的笑。
所谓的活动……两夫妻夜里还能有啥活动?
但笑过之后,再想想哪怕是炕上的活动也导致了婆娘锒铛入狱的情况,旁观之人,便也有了兔死狐悲的感伤。
笑?
笑是可以的,但笑完之后呢?
下一个,是不是就是你,就是我呢?
哪怕日本人再坏,是不是就坏到了这样非黑即白的程度了呢?
笑声之后,就是一片死一样的沉寂。
片刻之后,人群里爆发了一阵一阵的呐喊,这抗议的喊声飘过院墙,直直传到了后院。
瞿凝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听着耳畔的声音,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在大清查的时候,她一早就对枕边人说过,搞肃清可以,但万万不可以一刀切。
一刀切,搞什么非黑即白,非但不能收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效果,反而容易激起民变。
民心如君心难测,对老百姓来说,对他们说什么爱国爱民族都是假的,只有把他们自己的生活水平提高上去才是真的。
在后世,又不是没有过什么反日最后导致行为过激,砸了路上的日本车反而激起路人反感的事情---在她心里,假如他们的肃清活动最后到了这一步,那么,即使是把日本势力连根拔起了,但到底,也还是输了。
她不在意后世史笔如刀,也不在意身前身后名,但她在意,这一场战争要流多少鲜血,又要枉费多少无辜者的性命。
但少帅最终并没有采纳她的建议。
瞿凝心里很是担心,她本能的感觉到,在看似轰轰烈烈的清查底下,似乎有一种看不见的波涛在酝酿着。
她这时候忍不住的想起了自己不久之前和少帅对于此事的一番对话。
“我只怕激起民愤,于君清名有碍……”
她欲言又止,忧心忡忡。
少帅却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指握在手里揉按了一番,沉默良久拍了拍她的手背似是安抚:“你放心。”
他素来敏于行而讷于言,话少但拿得定主意,在两夫妻之间,她是话多的那一个,他却是拍板的那人。
他这么说了,她的担忧,莫名其妙的便飞了一半。
但到底,到了今天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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