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
他凭什么能以播报天气预报的口吻叙述……那样的事。
“你干嘛这么看我?”
程斯年按了下电梯,“我以为你知道,连你弟弟都知道。”
刚刚电梯下去,晏池忘了按。
她感觉自己像个智障。
天哪,她身边都住了些什么人。
她不是不懂,的确这两个人都表现的太正常,她没想那么多呀。
就早上刚刚惊醒的时候,她有那么一丢丢迷乱,之后一切都正常呀。
她的狐狸弟弟在问他们婚姻的真实性,还刻意提到没睡好和洗冷水澡……
哦哦哦!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洗的冷水澡呀,我的妈呀,晏池发誓,她真的以为茶喝多了,一晚上没睡着,需要清醒,所以……
啊!
晏池低着头走近电梯,刚才的郁闷瞬间消散,顾左右而言他,“你一会下课找个地方睡一会吧,过了三十岁其实注意力就会不集中,你看你今天早上老是往东往西。”
晏池发誓,她不是个特不会聊天的人。
不过今天没睡好的人不像程斯年,而是她。
“是吗?”
程斯年若有所思,“我是因为你。”
晏池机械地偏头去看程斯年,然后机械地回头,咬着上下嘴唇,将脑袋差点垂到地面。
这个电梯质量应该很差,不然下坠虚浮的感觉怎么这么重,她感觉自己像是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电梯还是一层一停,等到下去一半的时候,人已经挤满了。
晏池被逼到角落,程斯年面对着她,一手茶杯,一手电脑包,将她圈禁在角落。
然后她不顾一切,将脸埋进他肩窝。
这真的是晏池第一次主动靠近程斯年,听着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松木香,晏池又迷糊又欢喜。
突然,他走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还是让你弟弟住家里吧。”
软糯的嘴唇似有若无地蹭到她耳垂,晏池感觉电梯里的空气都被这群人瓜分,她缺氧,失重,眩晕。
程斯年又换了另外一边,“我们的婚姻是合法的。”
晏池轻轻推了下他的衬衫,她需要一点点空气,需要一点点冷静,需要一点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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