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谢千秋。
谢千秋也摇头:“别看我,我见过刺梅花的兰花的可没听说过有刺菊花的。
也许这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刺了好玩,和门派无关——”
“只是为了好玩……不会刺在这样隐秘的地方。”
“王爷!”
船工们当中有人突然说,“小的家在海边,曾听从泥轰国来的商人说,他们的国花是菊花。
我听这人说话的语调也很像泥轰国人——”
“不错!”
谢千秋打断他,“泥轰撮尔小国,地少人多,民无以为业,所以多出鸡鸣狗盗之辈。
那宋国东面海上的海盗,十之八九是泥轰人。
我看这些人水性极好,定是泥轰人无疑。”
奚梓洲扔掉手中的小木片,“泥轰国……你,”
他看看刚才说话那船工,“你会说泥轰人的话么?”
那人点头,“禀王爷,小的就会几句。”
奚梓洲把手伸向谢葶兰,“你会说几句,他也会说几句咱们的话,够了。”
众人不明何意,却见谢葶兰迅速掏了一个雕花的小皮夹放到奚梓洲手里。
奚梓洲极麻利地把皮夹甩开,露出里面插着得整整齐齐的一排针来。
奚梓洲拔了一根出来,又稳又准地插上了那人的后颈:“你,过来。”
刚才说话那船工会意,弓着身走去单膝跪在奚梓洲身边。
奚梓洲又在那人后背插了根针,“等他醒过来,就问他是谁派他来的。”
船工说:“属下遵命!”
奚梓洲拔了第三根针正要插,忽然又抬头说:“剩下的都把脸转过去吧,否则待会儿你们吃不下午饭,可别怪我。”
“喂,博陵,醒醒,醒醒……”
姬博陵勉强睁眼,发觉自己正横躺在一个密封的房间的地面上。
现在大概还是在夜里,周围一片漆黑;室内桌椅床柜全无,只有墙上一个小洞里点着一支细细的白烛。
烛光下一个模糊的人影。
姬博陵不用细看也知道那是谁。
朱兴翰凑近了,把一杯水举到他嘴边:“真是对不住,我下手太重了……你是个书生,其实用不上那么大的劲道的……”
姬博陵就着朱兴翰的手把水喝了,两只眼睛一直瞪着他不放,眼里几乎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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