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地皱了皱眉,空鹤放下茶碗,盘腿坐在坐垫上,叹了口气。
花祭抬起头来:“怎么了,空鹤?”
“花祭……”
“嗯。”
“你……其实应该去那边看看,如果这三十年来不是那边的话,你在现世也无法呆得这么安稳。”
花祭的动作顿了顿。
然而她依旧注视着手中的茶碗,任由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自己脸上的表情:“……这件事……我是知道的。
可是我没有回去的理由,他们也一定不希望我回去。”
空鹤叹了口气,复又捧起面前的茶碗:“是吗……”
“不说这个,”
她伸手将垂落在脸颊旁的碎发拢到耳后,“怎么不见岩鹫?”
空鹤的眼角抽了抽:“那家伙……”
话音未落,房间的纸门便被“唰”
地拉开,一个健壮魁梧的青年急切地冲了进来,声音震耳欲聋:“花祭姐!
你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他热泪盈眶地扑上来,丝毫没有注意到空鹤渐变青黑的脸色,“哇~~~我好想你啊!”
“岩鹫!”
空鹤拍地而起,“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好了好了,”
花祭无奈地看着岩鹫夸张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不要把眼泪鼻涕蹭到我的衣服上啊,岩鹫。”
“花祭姐!”
岩鹫不满地抬高声音,“你既然没出事怎么那么多年都不回来啊!”
“啊,这个嘛……”
花祭挠了挠脸颊,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稍微有点事。
不过……”
她抬手拍拍岩鹫的肩膀,脸上的笑容温暖明亮,“三十多年不见,岩鹫也长大了啊。”
走到墓地的时候,西边山头的夕阳刚刚落下。
天边是一片炽烈燃烧着的火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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