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艳倒吸了口凉气,质问道:“四弟,你在部队这么多年,部队上就是这么教你做人吗?将公证抛之脑后,一味地袒护自己的媳妇吗?”
道德绑架,绝对是道德绑架。
解父和解景玮不约而同看向解景琛,一副解景琛是唯一目击者的样子。
解母见状,怒冲冠,刚准备开口,秦浼抢先一步。
只见秦浼的身体瑟缩一下,紧攥着解景琛的衣袖,带着哭腔的嗓音里满是后怕。
“呜呜呜,解景琛,我害怕,我要回家。”
秦浼没落泪,眼眶里却溢满水雾,那欲哭又倔犟的忍着不哭的模样,惹人怜惜。
“四儿,小浼被吓着了,你带她回屋,你原本就伤了腰,本就该卧床休养,现在又被你二嫂砍伤,伤上加伤,带着小浼回屋吧。”
解母趁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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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景琛低眸,凝视着紧攥着自己衣袖的秦浼,她佯装出害怕的样子,还是触动了他心底最软弱的一处。
“妈,秦浼是想回家,不是想回屋。”
解景琛提醒道。
“这就是她的家。”
解母说道。
“这不是我的家,这是解家,我要回秦家。”
秦浼说道,原主是羊城人,乡下人,反正她是不知道在哪儿,至于解景琛知不知道,她就不清楚了,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回秦家。
秦家是什么家庭,她一无所知,乡下人重男轻女的思想更重,根深蒂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回秦家,娘家人欢不欢迎都未知。
“你要回娘家?”
解母听懂了,断然不同意。
“不行。”
他们结婚半年,景四才带着她回解家两天,亲家会怎么想?
“秦浼,你娘家太远,你又晕火车,身子会吃不消。”
解景琛声音很温和。
秦浼沉默,一脸的纠结苦恼。
“你装,你接着装。”
许春艳很是不屑,对解父说道:“爸,她是装的,她是乡下人,农民出生,好不容易嫁到城里,解家的条件优裕,她舍得放弃这么富裕的生活,回到穷乡僻壤的乡下人吃苦吗?”
“老二媳妇,往上数三代都是农民,别瞧不起乡下人,你爷爷那一辈就是农民。”
解母很生气。
解景玮拽了拽许春艳,对解父解释道:“爸,我媳妇不是那个意思?”
解父看着许春艳,目光凌厉。
“你们去世的母亲就是乡下人,你们的外公外婆就是农民。”
解景玮心咯了一下。
“爸,您误会了,春艳真不是那个意思。”
“爸,我说错话了。”
许春艳道歉,她怎么忘了,景二去世的亲妈就是乡下人。
同样是妈,景二他们的亲妈是乡下人,景四他们的亲妈就是富家千金。
乔家真有远见,提前搬去了香江,不然……
“哼!”
解景琛冷哼一声,不屑的讥讽道:“还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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