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变化,也是难免的事情。
而且……”
他没再往下说,不过在场两人都听懂了。
数十年光阴过去,刘少崖应当也有六十、七十岁。
不说音容改变,是否活在世上都未可知。
柳銎长叹一声,说道:“还是问问道澄方丈的好。”
寺里杂役给他们搬来铺盖和薄被,在居士林将就住了一晚。
翌日做完早课,便有小沙弥来请,说道:“道澄方丈在禅室里,请各位施主一叙。”
柳銎拄着拐杖,走在最前,两个小沙弥一左一右扶着他。
东风和张鬼方随后跟着。
进得禅室,道澄请众人坐,照例端上茶水。
东风和张鬼方上前见礼,笑道:“方丈身体可好?”
武林大会上,道澄以己身内力护住谭怀远心脉,却被真气反噬,身受重伤。
见他们还记得此事,道澄嗬嗬地一笑,说道:“承蒙小施主关心,早就好全了。”
东风又问:“昙丰,昙秀他们也好?”
方丈道:“都很好。”
寒暄一阵,柳銎说:“道澄方丈,闲话不说了。
你我都已见识过陈否的手段,晓得何有终天赋如何高。
这一回若再任他们跑了,江湖上不知还要多多少冤魂。”
方丈道:“我自然省得。
昙丰他们等在藏经阁,随时可以叫来。
若有用得上老衲的地方,我也万死不辞。”
柳銎道:“若我说有一个人,与何有终渊源很深。
在何有终刚刚出生的时候,陈否特地找他谈过话。
方丈愿不愿出手襄助,替我们找见此人?”
道澄方丈问:“是谁?”
柳銎一笑,说道:“那我不与你客气了。
三十年前嵩山派刘少崖,你记不记得他?”
道澄面上微微变色,执起茶壶,倒了一杯水。
末了说:“佛曰,过去之心不可有。
三十年前往事,很多我都不记得了。”
张鬼方低声道:“真不记事的人,才不会这么说。”
柳銎道:“佛还说,出家人不打诳语。
以前和你叙旧,从未发现你记性差。”
道澄方丈啜一口茶,微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倒不是佛陀说的,是我们僧人戒律。”
柳銎说道:“那我问你,你记不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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