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森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怒不可遏地冲着公司员工们咆哮道:
“都给我滚出去!”
随着他的怒吼声响起,众人如惊弓之鸟般纷纷逃离现场,生怕惹恼这位正处于暴怒状态中的老板。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覃森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开始疯狂地将办公室里能够触及到的物品统统砸向地面。
文件、文件夹、杯子、电脑显示器……无一幸免,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响,整个办公室瞬间变成一片狼藉。
刹那间,鲜血从覃森手上的伤口涌出,与泪水交织在一起,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
此刻的他,头凌乱,衣衫不整,看上去狼狈至极。
然而,覃森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惨状,他的目光突然落在那一堆被砸碎的垃圾之中。
只见他疯似地用双手在里面翻找着什么,终于,他从废墟里扒拉出来一个黑胡桃木材质的夹相框。
这个相框已经布满裂痕,但仍能依稀辨认出里面的照片。
覃森颤抖的手缓缓伸向相框,当他的手指接触到它时,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只沾满汗水的手,小心翼翼地想要擦去相框表面的灰尘,可越是擦拭,相框就越显得肮脏不堪。
令人瞩目的是,框内的照片上有一对夫妻,他们的中间坐着一个大约八岁的小男孩儿。
男子身姿挺拔,英俊潇洒,正值壮年;女子面容姣好,青春靓丽,笑靥如花。
而那个小男孩儿则满脸得意地举着一张奖状,幸福的笑容在他稚嫩的脸庞上绽放开来。
覃森凝视着这张照片,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一滴接着一滴,滴落在相框之上。
突然之间,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猛地将手中的相框狠狠地摔向旁边的墙壁。
只听“砰”
的一声巨响,相框应声碎裂,玻璃渣四处飞溅。
没错,那张照片里的人就是覃森本人,还有他的父亲覃言以及母亲桦林。
自小到大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在那些过往的岁月里,总是母亲桦林带着他守候在那方狭小却充满温馨的空间里。
母亲似乎永远都难以见到父亲那熟悉的身影,尤其是每当夜幕深沉,万籁俱寂的时候,覃森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因为每当此时,他便能深切地感受到身旁原本属于母亲的位置变得空荡荡的,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独自一人。
这天夜里,那种令人心悸的空虚感再次袭来,覃森终于无法忍受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他颤抖着身子缓缓坐起,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开始在这昏暗的屋子里四处找寻母亲的踪迹。
在那个破旧得几乎摇摇欲坠的家中,有一个堆满杂物、阴暗潮湿且散着阵阵霉味的角落。
就在那里,覃森看到了母亲孤独而落寞的身影。
只见她静静地坐在一堆废旧物品中间,微微低垂着头,手中紧紧握着一封泛黄的书信。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可以清楚地看见母亲的眼眶里盈满了滚烫的热泪。
那原本美丽动人的杏花眼此刻哭得又红又肿,宛如两颗熟透的桃子。
“妈,你怎么哭了?”
覃森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快步朝着母亲走去。
听到儿子的声音,桦林猛地抬起头来,当她看到一脸关切的覃森正朝自己走来时,立刻下意识地张开双臂,迎接着儿子扑进怀中。
她慌忙腾出一只手,胡乱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同时还不忘用力地擤了一下鼻子,试图掩盖住自己哭泣的痕迹。
然而,尽管她努力想要表现出坚强的一面,但那不断抽泣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桦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问道:
“小森,这么晚了你怎么起来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说话间,她充满疼爱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眼前这个宝贝儿子。
看着覃森那张酷似父亲覃言的脸庞,桦林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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