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也要让他忍着!”
黎孜念冷漠道:“我的女儿要嫁给他,天大的福分!”
他顿了下,说:“其实也派人去查过。
欧阳鸿尚未经人事儿。
希宜姐姐那人你也知道,根本没想过在孩子十四岁的时候送教人事儿的大丫头。”
“嗯,这倒是符合梁姐姐作风。
她身子骨不好,又被欧阳大哥缠的紧,两个人一直在任上,几个哥儿当年都是老侯爷带大的。”
“是啊。”
黎孜念捏了捏白若兰的手,说:“若是我四哥登基,你我也会躲到封地远远地。
或许你最近的人便是我了,不会是囡囡。”
白若兰一怔,这话里话外居然怪上她的囡囡了,她不乐意听,直言道:“陛下还想如何?若不是囡囡,臣妾没准早死了。”
“你说什么胡话!”
黎孜念大怒,翻身压住她。
他望着白若兰沉默的眼底,胸口涌上难以言喻的疼痛,右手攥着她隐隐发抖,唇角俯下去是一阵乱咬。
情欲仿佛暴风雨般突然而至,这次猛烈炽热逼得白若兰忍不住都喊了出声。
这禽兽……太乱来了。
殊不知若不如此,黎孜念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都是一场梦,他的若兰,已经死了。
白若兰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心里喊苦。
下次少和他说话,省的动不动就用床底之间这破事儿折磨她似的。
晌午,她才清醒,吩咐人备了木桶泡了药浴。
她听闻皇帝发落了夏家,今个朝堂上议事不会太早结束,急忙趁机去探望女儿黎回心。
黎回心正和欧阳夜下棋,她见娘来了小跑着迎过去扑进她怀里,说:“还以为今个父皇会把娘又弄到乾清宫去呢。”
白若兰摸了摸她的发丝,道:“他没顾上派人传信儿,估摸着前面忙呢。”
欧阳夜附和道:“漠北科举案今个定案了。
户部尚书方大人给夏大人求情,皇帝大怒,令其回家反省,革职待发。”
白若兰一怔,如果说兵工侍郎夏永兴是靖远侯在京城的左膀,那么户部尚书方展便是靖远侯的右臂了。
一个管军政,一个负责军部银子。
皇帝会不会太急了些。
堂堂尚书,说革职待发就待发?况且会不会太过了,她垂下眼眸,姑母白容容有几日没来看望她了。
黎回心仿佛看出母后的担忧,说:“母后,后宫不议政,父皇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他都当了十二年皇帝,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
现在可不是父皇刚登基的时候,需要看谁脸色,户部的房展真是拎不清,以为父皇没动欧阳家是犯怵吗?不过是觉得时机未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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