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有道声音浮在耳边不停地说着,不能去……千万不能去……
似乎还是他自己的声音。
他竟然是那么抗拒的吗?
待画眉走后,梅洵雪并没有将这个消息转达给戚夕,而是辗转地问男人可曾还惦念着明州一切。
戚夕嘟囔:“还好了。”
“那你可想与我一同去明州?”
闻言,戚夕面露愕然,他眨眼问:“为何要去明州,你不是应该留在都城的吗?”
梅洵雪扣住戚夕的脖颈,将人往自己怀中带着:“就问你想不想嘛,我都没去过明州呢。”
戚夕下意识的想说想。
可他还是瞧了瞧梅洵雪的脸,随后才说:“想。”
“好。”
梅洵雪低头,攀着戚夕的肩胛骨,薄薄的肌肉附着着那两块蝴蝶骨,他深吸一口气才缓缓抬头,“明州发了山火,死了好多人。”
戚夕的瞳孔微缩,像是被惊吓到了。
梅洵雪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稳着声音安抚说:“我也是才知道的……”
“那什么时候走……我,我们能不能快些。”
戚夕的语调有些着急。
“那可能还有些日子吧。”
梅洵雪轻描淡写。
“哦、哦,好吧好吧。”
要不、不去了吧,可胥云琰那里要怎么应付呢?
-
两仪殿。
胥云琰笼着黑色大氅,更显他的面容苍白,他批着奏章时不时咳嗽两声,再抬眸的时候,下弦月已浮在空中。
他点着炉香,胥云音觉得这味道好闻,于是他便一直用这种香。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约摸也有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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