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汶家光直接滚到床沿边了,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开灯后,岑今山把人捞了过来,汶家光转过身,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眼眶红红的,鼻尖都冒着细密的汗,看起来难受得不行。
“哪里不舒服?”
岑今山抽了张纸巾给他擦汗。
“好热,下面好痛。”
“什么?”
汶家光的声音细若蚊呐:“下面,就是那里......”
他现在脑子昏沉,可还是知道害羞的,下面不能随便让人看,不过面前的人是岑今山,他又觉得没什么,以前岑今山还给他擦过身体,他浑身上下都被人看过、摸过了,于是干脆褪下了短裤和白色平角内裤给男人看。
岑今山莫名在他这里有很多特权。
男孩腿间的一小团东西充血肿胀着,小肉芽一样性器在腿根颤巍巍地挺着,他说:“这两天总是这样,痛......”
看着眼前的画面,岑今山的大脑有一瞬空白,半晌后才出声问:“以前没有过?”
汶家光先是摇头,接着又点头,“偶尔有过,早上醒来的时候,但是很快就消下去了,现在好像消不下去......”
以汶家光匮乏的生理知识,岑今山怀疑他完全没自己弄过,于是问了下,答案如他所料,岑今山盘坐起来,撑着下巴似笑非笑说道:“你知不知道别的男孩初中就会弄这些了?你遗精过吗?”
汶家光一脸迷茫地看着他,这个不就是硬起来就等它消下去就好了吗,还要怎么弄?只是今天一直胀着,胀到他痛得睡不着,他说:“这两天每次喝完汤后,都会这样。”
联想到汶家光睡前流鼻血的事,岑今山了然,“喝的羊汤?”
“嗯,每次喝完,热热的,下面胀胀的。”
汶家光回想起这两天的经历,脸皱得死死的。
他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岑今山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汶家光在暖色灯光下的脸红扑扑的,他的腿还敞着,望过来的眼神懵懵懂懂,岑今山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让他背靠着自己。
怀中的身子太娇小了,腿间那一小团东西硬起来后也还是小,岑今山一只手就可以将那阴茎和下面的穴一起包住揉捏,他的指腹有薄茧,手指随意地摩挲着茎身,汶家光就被刺激地眼尾泛起了泪,无助地靠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嗯......哥哥......”
他有点害怕身下传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没力气,只能往身后缩,但又缩不到哪里去,背后靠着的身体像不动的山岳一样,他仰起脖子一只手往后摸到身后人的脸,岑今山侧过脸,阖着眼在他手心亲了亲,感受到手心异样的触感,汶家光就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
这些日子汶家光的身体被调养得很好,抱在怀里没有那么硌人了,身上的肉多了些,但腿上好像没怎么长肉,一双细白的腿在床上乱蹬,那脚腕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脚腕处系着的银链也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晃过岑今山的眼睛。
毕竟没什么经验,岑今山随便揉几下,汶家光在他怀里哼唧一声射了出来,量很少,岑今山把手里的东西都抹到那脚腕上,上面的绿宝石都挂着白精,沿着踝骨缓慢流下,最后滴落到深色被褥上。
汶家光转过身倚在他胸膛里低喘着,眼里含着泪,也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被刺激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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