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与的哥哥说的。”
其实汶家光想直接说是哥哥说的,但最后到嘴边,又改称为岑与的哥哥,无论他心里多么渴望对方是他哥哥,但岑今山始终是岑与的哥哥,不是他的,代铭一提到岑与,汶家光就不可避免地想起岑今山充当着他的长辈角色,实际却跟他什么关系都不是,也让他内心清晰地意识到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和东西是完全属于他的。
现在他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还是什么都没有。
代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汶家光以为他还要说什么,但他最后什么都没说。
明天是周末,今天放学寄宿生也要回家,校门口停了很多车,负责接送他的司机今早送他的时候说过晚上有事请假,岑今山原本想叫另一辆车来接他,但汶家光说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放学后汶家光没有立马走出去,而是等校门口接送的车差不多都开走了,他才慢吞吞地走到路口边打车,只是没走几步,就听到学校旁边的巷口传来猫叫声。
那声音很孱弱,很细微,但汶家光听到了,他停下脚步,走进了昏暗的巷子,把周婶给他封装好的一包小饼干拆开掰碎,放在了几只小猫面前,小猫们吃得很着急,汶家光蹲在一旁看着它们吃完。
巷口的灯忽明忽暗,一阵秋风吹来,带起一片凉意,汶家光抖了抖身子。
“家光。”
不远处倏然响起一道声音,汶家光转头一看,发现岑今山正站在巷口那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多久了,路灯打下来的光都落在他身上,汶家光蹲在巷子深处的昏暗角落里,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原本被光打得明亮的身影随着步伐逐渐隐入夜色,最后在他面前站定。
“有点晚了,该回去了。”
岑今山说道,他本想顺路来接人,在学校门口等,结果老半天都不见人出来,好不容易人终于出来了,又看到汶家光走没几步就拐进了一旁的黑巷子里,他只好下车在后面跟着。
汶家光站起身,拍了拍沾了不少饼干碎的手,但怎么拍都不干净,手上有些油,岑今山从他书包一侧的小兜里拿出一包小湿巾,抽出一张给他擦手,他擦得很仔细,仿佛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一样,汶家光感受着手腕皮肤传来的灼意,忽然问道:“你最近不开心吗?”
给他擦拭手心的手顿了顿,岑今山问:“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你好像不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心思敏感的人都有这样的能力,岑今山这几日并未表现出明显不愉悦的情绪,但汶家光却是感觉到了他的心情。
岑今山无声地笑了笑,温声道:“家光是在担心我吗?”
昨天是他父母的祭日,他们祭日在同一天,但岑今山不打算跟汶家光说这些,手已经擦干净了,正当他拿着湿巾思考扔哪里的时候,却猛地被汶家光抱住。
不是扑到他怀里的抱,而是踮脚把岑今山的头揽到自己肩上,更像是保护或者安抚的姿态,岑今山一米九几的身高,被迫弯腰让他按着头。
“这样,你会好点吗?”
岑今山听到汶家光在他耳边语气很软地问道,他靠在对方肩上,不由怔了怔。
高大的男人沉默着,最后轻轻回抱住了汶家光,哑声道:“好多了。”
路灯的光照不到这里的角落,只有银白月色落下,灰色水泥路上映着两个身影,他们交叠在一起,像是在互相依偎,岑今山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获得了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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