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和‘月饼’对上了。”
楚生想了想道:
“你家的为什么叫‘月饼’?”
周瑞沉默半晌道:
“以前家里穷,吃不起月饼……”
楚生“哦”
了声,想安慰几句吧,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周瑞看他在那儿挣扎,有些感动也有些好笑道:
“都过去的事了,我也就随便叫叫……”
随即看眼储物箱:“你呢?为什么叫它‘汤圆’?”
楚生垂了眼道:
“我们家……不过元宵,没吃过几次汤圆……”
周瑞听了有些费解,当下传统文化严重缩水为饮食文化,过个节不就是吃个什么应景吗?楚市长家里有钱有势,总不可能买不起吧?那为什么不过元宵?
楚生见周瑞在那儿思考,有些心慌地转移话题道:
“快去厨房弄几颗花生来给我宝贝儿子压压惊!”
“是是,为夫这就给咱小儿子弄吃的来!”
“汤圆”
胆子很小,对着楚生送到它鼻子底下的的花生斗鸡眼了一会儿,却怎么也不敢接。
无奈,楚生放下花生抽回了手,“汤圆”
瑟瑟看他一眼,立刻便扑上去把花生含腮帮子里。
楚生于是又放了一颗,小东西又含,又放又含,来来回回几次,“汤圆”
的腮帮子已经鼓得河豚似的。
楚生好笑地戳戳它,“月饼”
也在旁边看得头上冒泡地摇尾巴。
周瑞孤家寡人地在电脑前一叹: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楚生挖着鼻孔回头看了他一眼:
“人生就是茶几——不长,但满是杯具(悲剧)。”
“除了遇上你,我还有什么杯具?”
楚生深深望了眼窗外的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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