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只是囫囵滚了一圈。
他终于说不下去了,把扫帚往地下一扔,就快步跑走了。
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着明显混乱起来的魁地奇球队。
最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走过来,低着头对我说道,“非常抱歉,博克,我代替弗林特向你道歉,我们不应该说你和麻种一样。”
“不,我生气的点可不是这个。”
我那杖尖指着他,看着他慌乱地缩着身子,“麻种、混血、纯血,在我这里都没有什么区别。
我只是生气了,弗林特让我生气了。”
“是、是。”
他弓着身子附和我。
看着那些恐惧的、不安的眼神,那些缩在角落里懊恼的神情。
我盯着面前男生的眼睛,并且成功看见自己下垂的嘴角。
这样我就会开心吗?
一种出离的厌倦席卷而来,这一切都无趣极了。
压迫弗林特并没有使我感到开心,满足宣泄的欲望之后取而代之的并非狂喜,而是更深层次的,可怕的无聊。
我轻飘飘地拨开身前的大块头,带着莫尔索走在走廊上。
上午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溜走了,倾斜的阳光照在我的左眼上,使得那块皮肤热乎乎的。
于是乎,对于过去的回忆就在这样懒洋洋的氛围里推进。
“我是个恶劣的人吗?”
我问道。
莫尔索认真地思索片刻,“我并不想欺骗你,派丽可。
大部分时候,你让人感到不安。”
我顿住脚步,转过身看向他。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我身边大多数人都是不开心的,现在莫尔索明显变得沮丧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问他。
“大概是距离太远了吧。”
他这次回答得较为笼统。
不过我能够体谅他的那些小心思。
当面夸奖一个人很容易,但是说出一个人身上具体的缺点却很难。
这是一种相当得罪人的事。
所以我温和地笑着,又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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