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相比起我们,树丛间跳动的鸟雀,眼光下的影子,篱笆边的蕨菜……这些才是不朽的。”
“悲哀的生死观,”
他点评道,“你从前从来不会这样想,人永远不可能比那些朝生暮死的牲畜低等,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莱丽莎?”
我沉默了。
里德尔却像是终于胜过我一筹一样得意地笑起来,“呀,莱丽莎,”
他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宝宝,“我们可怜的莱丽莎,不明不白地就死在毒药之下,最后还被泄愤地砍掉了头。
真可怜,伯德,你说,是谁造成了这一切?”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我反问道。
“别这样,冷静下来。
派丽可,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指向角落里的林吉,“多有趣,他的外婆想杀你,而他却央求我保护你。”
我似乎听到了一个荒谬的故事:我、林吉、帕塞里夫人。
诉说着早已无用的过去,这似乎是一个相当老套的故事:
某个圣诞节前后的日子,居于法国的林吉家收到漂洋过海来的一封信件,要求的是林吉先生支付一笔抚养费。
林吉先生早些年确实有些不安分,他的太太猜测大概就是在那段时间留下来的野种,于是要求他打发掉对方。
“不能让那样的事再次发生了!”
林吉太太警告道。
这一切似乎并没有结束,某日,火车站边,林吉先生在与一位女士谈话,其中更是提到“孩子”
。
为了维护女儿的婚姻,亦或者是触及到心底最隐秘的伤痛,帕塞里夫人下定决心。
一切似乎就顺理成章了,来自南|洋的马|钱|子|碱,让可怜的莱丽莎长眠于地底。
“但是,那些小杂|种还没有找到。”
帕塞里夫人心想,“为了赛弗林,我不能让她出现。”
这位精通诅咒的老妇人总有办法,毕竟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不是吗?她割下亲属的头颅,将其摆放在祭坛中央——与她最为亲近的某位近亲将因此死亡。
“听起来真伟大,”
我心底小小地惊叹一声,“我从来都不知道她能做成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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