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想得还不够多吗?”
对话好像又回到最开始的时候。
小巴蒂·克劳奇耸耸肩,望着这个已经躺在坟墓里的老头子。
这时候,检票员走过来。
后台的灯突然全部打开,将房间照得透亮。
老克劳奇先生的身体消失了,就像他说的一样:“去往另一个世界”
。
“走罢。”
检票员说。
“我们去哪里?”
克劳奇问他。
“渡河。”
噢,是了,是了,渡河。
小克劳奇捂着脖子边上的伤口,似乎从烛火中看见婚礼的倒影。
“或许如此罢!”
他想。
在后台的灯光中,他看见父亲,看见神秘人,看见派丽可·伯德,在某个瞬间,他甚至看见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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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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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往教堂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四点。
那时候,天上的太阳斜斜的挂着,照在圣克莱门特的屋顶上像是泼了一瓢血。
街道反射橙红色的光,地上石块突起的地方黑乎乎的,狗与士兵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那个耳廓畸形的士兵只是将头脑探出窗户,他破败的棚户房里,几只毛茸茸的脑袋像小孩子一样探出来。
我闻到一股奇怪的腥味,于是去敲他的门。
“需要帮助吗?”
我对他说,“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将与它一起,施慈布善。”
“不用了,孩子。”
他回答我,“它们只是吃坏了东西。”
士兵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望着我的眼睛,平静地说:“就是这样。
无论她们曾经做过什么,也只能是这样了。
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
就像邓布利多把我送回孤儿院那天一样,在同一个太阳底下,我走到那座巨大的中世纪时钟下。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三枚指针旋转的轴心就居高临下地打量我。
广场、石砖、街道,我们行走在钟表表盘上,绕了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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