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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鱼蹲在地上不说话,好像在斟酌事情的严重程度。
王谨骞也有点心虚,干咳一声掩饰尴尬。
“你考虑考虑?我可当你同意了啊。”
“我只是帮你打个掩护。”
周嘉鱼狐疑的看着王谨骞,“回头要是别人问起来我不否认就是了,你可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动什么歪心眼儿。”
“我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王谨骞嗤笑,不着调的歪在两个靠垫上。
“我就怕你到时候拽着我不撒手。”
“滚!
!
!”
周嘉鱼忐忑的抓起一个靠垫扣在他头上,一个起身就要走。
“我饿了。”
“………”
王谨骞盯着周嘉鱼的后脑勺,瓮声瓮气的。
“我都一天没吃饭了,晚上本来是去谈事儿的,之前就喝一肚子酒,又在那鬼地方折腾半宿。”
周嘉鱼拿着药箱恍若未闻,专心的走到水池边洗手。
王谨骞暗自磨了磨牙,拽出一张纸擤鼻子,故意把声音弄的很响。
“空肚子没法吃感冒药,你有热水吗,不给吃饭给口水喝也行啊。”
真是的!
!
!
周嘉鱼恨铁不成钢的拽下厨房门口挂着的围裙,有气无力的。
蔬菜周嘉鱼都是当天去超市买的,最近忙的也腾不出什么空来回家开伙,翻翻冰箱,除了两包速冻食品只剩下那天褚唯愿来时密封好的面条了。
他感冒,速度食品怕吃了不新鲜,这祖宗胃又不好,周嘉鱼对上次两个人一起吃川菜给他辣的直接挂吊瓶的事情记忆犹新,因此做这顿饭的时候,周嘉鱼格外头疼。
翻箱倒柜半晌,总算是弄出了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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