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巾抹掉,不一会儿又冒出来。
如此反反复复,把人累得苦不堪言。
想起了白居易的《观刈麦》中的“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无论是割麦子还是割禾子,一样辛苦。
孙山捡了好一会儿麦穗,口渴,想去喝碗凉茶。
站起身子,一抬头,忽然眼前一黑。
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喉咙说不出话来,眼睛睁开后,恍惚了一会儿,又闭上,再睁开,这次好多了。
这里是书房,孙山叹了一口气。
大姐谷雨看到弟弟睁开眼,惊喜地喊:“山子,你醒了?”
孙山想抬起手,但有气无力,想说话,喉咙很干,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水......水....我想喝.....”
谷雨没理会孙山说什么,急匆匆地跑出院子,走进堂屋,对着苏氏说:“阿娘,弟弟醒了。”
苏氏听到山子醒了,想起身,可对着家神牌位跪了太久,起不来。
谷雨赶紧扶起苏氏,搀扶着她到孙山的书房。
苏氏终于站稳了,立即跑到孙山的床上,哭着说:“我的儿啊,你终于醒了,吓死娘了。”
苏氏此时此刻的心才稍微安定,多么害怕山子一晕后再也醒不来。
孙山感受到苏氏的害怕,努力地喊了句:“阿娘......水.......”
渴死人了,大姐跑得太快了,想喝口水都那么难。
苏氏听到儿子要水,点了点头,心神不定地说:“好,你等一下,阿娘给你倒水。”
谷雨已经从厨房里,端来一碗温水,苏氏接过来,赶紧给孙山喂。
孙山快要流泪了,晕前想喝水,醒来想喝水,终于能喝到水了。
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口,换了几口气,一碗水入肚,人终于能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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