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将军的病如何了?”
议事厅内秦王宫朔瑁突然开口询问一侧手持密函的云战。
“南疆传来消息。
聂将军的病越严重了,皇上已经下令聂将军回嵇阳养病。”
聂远,天亦王朝镇守南疆的大将军,镇守南疆多年,战功赫赫。
温晋中眉宇轻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说谁接任兵权?”
“副将刘大川。”
“是父皇的人。”
宫朔风道。
“看来父皇不喜欢我们插手军中之事。”
秦王有些无奈,父皇早年承袭皇位之时因为军中之人参与导致战争四起,所以对于军中之事他向来严厉。
如今的天亦军队中,不论边疆守将或是护卫将领皆是皇上极为信任之人。
若非司徒家一度是两不相帮,只忠于皇帝,也不会至今还能在北境安然无恙,稳坐高堂。
没有人意识到这看似简单回禀预示着一切的开始,也是天王朝再起波澜的预兆。
同样紧张的还有此刻的韩王府,宫朔寒满身怒气的盯着眼前的宁王世子“你不是告诉本王,此事万无一失,必定能抓住宫朔瑁的把柄吗?”
宁王世子低头全身颤抖起来“王爷,是安弘无能,王爷请息怒。”
韩王宫朔寒大怒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混账东西,若非那铁狂重伤难愈死无对证,本王就要被你牵连进去了。”
回想父皇一反常态的暴怒,韩王的恐惧至现在都还未平复,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大殿。
低头的宁王世子眼神中瞬间没有了丝毫的愧疚与恐惧,反而尽是讥讽与冷厉。
起身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回了宁王府。
对于围场一事他可要比韩王愤怒多了,不但没有把人弄出来,还使得自己手上唯一的江湖势力被灭了个干净,损失相当惨重。
宁王府后园一道紫色的身影背对石桥静立,紫色的衣衫在暗夜中若隐若现诡异异常“看来韩王怒了。”
听到他步伐的人开口询问,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与不屑。
“是,铁狂已死,他虽然生气但并不担心。
只是,那司徒名夜的身手太过诡异了。”
宁王世子恭立道,他们并不担心皇帝追查,毕竟铁狂已经死无对证。
可是想起那夜司徒名夜的身手心底透出寒意,这个人必须要戒备。
他们在亦月城快十年了,竟然从未现司徒府的二公子竟然有如此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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