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回归了原始的野性。
男人喉结滚动,看了会儿瓷浼,忽地发狠般紧紧抱住了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闭了闭眼:“我是向你请求结为伴侣的,别人来了,我只会觉得他们是来抢你的。”
瓷浼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抱了个满,只觉被一团火球笼罩了,脸侧是男人垂拉着,急躁不安地动着的兽耳,挠的他有些痒。
瓷浼推不动他,说了他也不听,自己倒是又气又羞。
好在这人只是抱着,并没有做别的事情的意思,瓷浼索性由他抱着。
但抱着抱着就变了味儿。
——瓷浼感觉小腿被个毛茸茸的东西缠上了。
并且……位置越来越上面。
瓷浼:!
不用看都知道缠上来的是个什么东西。
瓷浼攥着迟珀肩衣的力度倏地加重,嗓音轻颤:“我是这里的神使,而你是个俘虏。
迟珀,你怎么敢?”
“嗯,让我抱会儿,神使大人。”
男人语气平淡,瓷浼顿时来了气,抬手抓着身上这人柔软的黑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抱?那你告诉我,你的尾巴在干什么?”
“…情不自禁。”
他说着,顿了顿,微微侧头,烫人的嘴唇贴上了少年的耳垂,低声道:“它想与你交尾。”
瓷浼能感觉到这人的视线有多炙热,危意霎时间席卷他的脑神经,下意识抬手重重一推:“滚开!”
这次他顺利将迟珀从身上推开了。
瓷浼先是错愕了瞬,随即蓦地起身,绕过迟珀就要走。
但手腕倏地被人拉住了。
瓷浼看去时,男人眸中通红,像是忍久了,此时看着有些骇人,粗壮的小臂上几条长而纵横交错的青筋暴起。
他的额发已经被汗浸湿了,眉眼冷戾烦躁,偏偏还要憋着。
瓷浼呼吸一窒,视线不觉落在男人的裆上。
很有精气神。
如果再不离开,他会有多惨完全看得出来。
瓷浼深呼一口气:“松开我。”
迟珀:“……”
迟珀不情不愿的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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