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情况太复杂了,完全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出什么情况,最好尽快动身。”
刘棋收回思绪,紧紧握住了翎霜的手。
在莫斯科比边境城对身份的核查严格地多,征得翎霜同意后,他们已经举办了婚礼。
回到华国,回到上海,翎霜会好起来,自己也不会让她被抢走。
火车在北平并未停留多久,叫醒翎霜后,她便一直趴在窗边。
刘棋不知她在看什么,只是静静待在她身边,眼睛紧紧盯着翎霜,以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直到火车开走,翎霜的表情都很平静。
“还是一样,有点熟悉的印记,但什么也想不起来。”
刘棋将她揽回怀里,轻声安慰着。
“没事,霜霜不急,等到了上海,医生会治好你的。”
翎霜轻轻点头,靠在刘棋怀里看着他的侧脸。
“阿棋,你真好看。”
“好看就多看看,等你恢复记忆了,想起来自己见过那么多好看的人,也不知还会不会稀罕我这张脸。”
翎霜微微仰起头亲在他下巴上,软声道:“阿棋对我这么好,谁会比得上你呢?”
刘棋在心中默想着:
‘当然是你那白月光陈纫香了。
’
但这话他还没有勇气出口。
当年翎霜离开前用最后一点时间为陈纫香做好安排的情景,将那封信递给那个孩时收不回的目光,深深刻在他心上。
他不敢提起陈纫香,更不敢和他相比。
翎霜一身浅绿的旗袍,被刘棋拉着走出火车站。
之前在莫斯科,刘棋已经给刘父写过信,他派来的车子已经等在火车站外了。
至于翎霜的家人,她出发前往莫斯科时就开始准备,但却一直没有寄出。
“我现在这情况,还是先不要让他们担心了。
等治好后,一起寄回去报喜也来得及。”
当时翎霜是这么的,但那些信件,却没有一封获得被寄出的命运,还好好收在翎霜的手提箱里。
刘棋已经不曾纠结于那突然消失的好运,只是无数次埋怨世事无常。
翎霜曾经用速记能力帮助国家,短短一点时间便能记下详细完整的一份地图;而现在她连自己的记忆都理不清。
汽车驶过街道,路边一人忽然停住了脚步。
舒斋顿了几秒,猛地一拍自己脑门。
‘想什么呢!
姑姑都走了多少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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