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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只是稍微扯一下嘴角,但凡牵扯到脸上的任何一根神经,都会引发一阵剧痛。
她的病服里面几乎都要被汗水打湿。
现下没了旁人,总算不需要僞装坚强,虚脱一般地瘫倒在床上,无力地眨眼,恍惚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一下,两下,三下……
姜晏汐抠着掌心,内心煎熬地再想,自己什麽时候能痛晕过去,那样对她来说或许才是一番解脱……
侧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白希留下来的满满一撂糖果,五彩缤纷,让苍白的世界渐渐生动起来。
她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攥了两颗握在手心,用尽全部的力气抱紧自己,似乎这样就能带来对抗病魔的勇气一般。
沈南洲推门进入病房时,就看到姜晏汐不安地在睡梦中挣扎着,脸色一片煞白,嘴唇细小的蠕动,诉说着含糊不清的梦呓,仿佛深陷在恐怖的梦魇中。
豆大的汗珠顺着下巴留下,几乎打湿了衣襟。
“小姝,小姝?”
沈南洲轻柔地把人揽到怀里,轻声唤着她的名字,手掌问候有力地摩挲她的脊背,试图让她的神经松懈下来。
“乖,没事了……没事了……我们不怕,乖……有我在,有我在,不疼了,不疼了……”
沈南洲脸上亦闪过一丝哀恸之色,他的下巴贴着姜晏汐的头顶,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安慰着。
姜晏汐眼睫轻颤,虚弱地张开一点,“楚……沈南洲……”
她的语速很缓慢,像是在确认什麽似的。
沈南洲轻捧她的脸颊,将她被汗水浸湿的乱发捋到耳根后,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拉过她的手在唇边亲吻,“是,是我……”
姜晏汐定定地望着他,紧拧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嘴角轻轻然地扯开一抹恬静的笑,眼睛无力地眨了两下,没有牵挂般的释然的再次睡了过去。
沈南洲久久跪在床边,凝视她的睡颜一动不动,直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传来,这才动了动僵硬的膝盖。
将她的手放入被子时才发现她的掌心攥得很紧,哪怕睡着后也没有一丝松动。
他小心地掰开她的手指,在看到掌心紧握的两颗糖果后,心间被人撕扯般的感到疼痛。
白玉的掌心因为糖纸而划出深深浅浅的褶皱,有些微的充血红肿,心疼地擡起她的手再次落下细细轻吻。
一番缱绻后,沈南洲这才起身去洗手间用打湿了的热毛巾为她擦拭汗水。
为了防止汗水浸到纱布里会导致伤口发炎,他又喊来值班护士帮忙重新包扎。
前后一番折腾后,几近到了深夜。
顾棉下班前曾来病房探望了一次,里面的灯已经黑了。
接着长廊的微弱灯光,她看到自家小侄一米八的大个子缩在窄小的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约莫已经进入了梦乡。
长叹了一口气,今晚关于他的事迹,她道听途说也算知道了大半,想来也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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