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涵养素质,沉默地让这件事过去,可是沉默了多久,心里就哼哼了多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对着董小英恶狠狠地说:“有没有人告诉你,打断别人的美好信念,每顿饭都会吃到虫子?”
老江湖的董小英可不像裴解那么菜,当即反驳:“有没有人告诉你,过日子不脚踏实地地人,每次出门都会踩到狗屎?”
“你真是令人作呕。”
“你丑态毕露。”
“你为老不尊。”
“你不肖子孙。”
“你刚才还说我很像我阿姆,所以我很肖。”
“和你阿姆一样不肖。”
“不肖谁?肖你才是真的不肖。”
“你们外甥女和姨母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
韩制心一副少年老成地模样。
“你闭嘴!”
裴解和董小英异口同声。
随即两人又互瞪一眼,转过头去。
车厢内除了代素娥和魏白两位聪明人的窃笑,便只剩了气鼓鼓的寂静。
不知噪的鸣蝉便趁着这个间隙,携带着车外轮毂滚过的粼粼声闯了进来。
车把式也哼起了歌谣:“岂曰无衣?七兮。
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
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吁”
随着车把式的一声呼哨,车子的度陡然缓了下来。
“怎么停了?”
车内的董小英和车外的室鲁一齐问。
“前面是城门了。”
车把式答。
董小英默然,外边的声音却是不屑地说:“城门怎么了,走就是了。
跟上。”
董小英没有说话,车把式一扬鞭,车子再次粼粼而动,跟在室鲁的后边,冲开排队的人群向前走去。
“让开,让开,快让开!”
守城的士卒挥动着手中的刀戈,将人群向两边驱赶开。
一时间虽然没有鸡飞狗跳,也是嘈杂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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