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姆还是没有回答她。
“把枪放下,戴维老兄。”
他对那个人说。
手枪卡答一声掉在石板上后,科拉姆慢慢扳下那人的手臂,另一只手迅速从那人的脖子移开,揍了那人两拳,失去知觉的身体立即歪倒在科拉姆脚边。
“他不会有事。”
科拉姆说。
他快步绕过斯佳丽,轻轻掩上门,扣上门锁。
“好吧,斯佳丽亲爱的,我们得谈谈。”
科拉姆从她身后挟住她的上臂,斯佳丽用力挣脱后,转过身对他说道:“不是‘我们’,科拉姆,是你,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又变得轻快而温和。
“发生这种事自然很不幸,斯佳丽亲爱的”
“不要再口口声声叫我‘斯佳丽亲爱的’,我不吃这一套,科拉姆。
那个人想杀我,他是谁?你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跑来跟他碰面?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科拉姆的脸在阴暗中一片苍白,衣领也格外白皙。
“到亮一点的地方谈吧!”
他轻声说道,随即走近用木板钉死了的窗前,阳光从木板隙缝泄入。
斯佳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科拉姆竟然会对她微笑。
“哎呀,说来遗憾,要是镇上有家客栈,这事就不会发生了。
我无意要你介入这件事,斯佳丽亲爱的,因为一旦你明白了事实真相后,只会给你添麻烦。”
他怎么还笑得出来?他怎么胆敢如此?她吓坏了,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科拉姆和盘托出了芬尼亚兄弟会的始末。
科拉姆说完话,斯佳丽当即破口大骂:“犹大!
你这龌龊的大骗子。
我竟然那么信任你,还把你当成是朋友!”
“我说过你知道了只会徒增烦恼。”
斯佳丽深感痛心,一时之间竟无法对科拉姆哀哀乞怜的赔笑发脾气。
原来这一切全都是个骗局,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一直在利用她、欺骗她。
连杰米、莫琳和她所有在萨凡纳、爱尔兰的堂兄弟姊妹,巴利哈拉的庄稼人以及所有的镇民全部串通好了来骗她。
连费茨太太也一样。
她的快乐只是个假象。
一切都只是假象。
“听我说,斯佳丽!”
她恨科拉姆的声音,说得倒娓娓动听,我不要听。
斯佳丽虽然掩住了耳朵,他的活仍然钻过她的指间。
“你应该还记得铁蹄下的美国南方吧!
而在敌人血腥的中蹂躏下,爱尔兰的美丽河山也正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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