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站起身抖了抖衣袍,“姨母,府衙还有事,先失陪了。”
唐夫人看了看坐在她身侧的盛昭池,轻声道:“时间也不早了,这府里还有许多东西需要打点,今日阿池就先回去吧。”
她又看向站着的唐砚则,“砚则,顺道去送送阿池。”
唐砚则颔首,看了眼盛昭池,先迈步走出门去。
盛昭池看着唐砚则走出门,站起身同唐夫人道别:“唐夫人,那我就先走了。”
盛昭池垂眸看着桌上的匣子,里面的泛着光的金钗环有些晃眼。
她趁唐夫人还没反应过来,率先转身离开。
她走到门边,看着前方门口处那道立挺的身影,感觉今天好似在做梦,雇主是原书中的女配,而这位女配的母亲对她又异常的热情。
都是些什么事情。
这会子雨又大了些,两把撑开的伞移动在院子里。
盛昭池感觉气氛有些凝滞,虽然她想同唐大人打好关系,但这一时半会还不知道从哪切入。
烦闷地轻轻左右抖了抖伞柄,垂挂在伞骨上的雨点被摇了下来,最后落在地上的水坑里、草面上、甚至还有些落在前方那道身影的衣摆上。
形成一点点的水迹。
她抬着睫,仔细地盯了盯唐砚则,见自己的恶行没被发现后才松了口气。
却没发现前方那道身影的步伐微滞。
唐夫人看着门口的人影消失以后,松了口气坐在堂椅上。
随后她的视线移动到桌上,看着匣子里的东西,吩咐道:“她既然不喜欢,那就拿去重新打吧。”
“是,”
站在一侧的那位中年妇人上前一步,担忧地看着唐夫人,“夫人这般做,是觉得她可以吗?”
“都是孽。”
唐夫人脸上那冲着盛昭池而弯起的嘴角此时已经松缓了下来,她木讷地望着门口,充满了悲寂的视线穿过雨幕,慢慢转化为希望。
“可是,那丫头的身世……”
“如果不是……砚则不像温瑕,事情都摆在脸上,他从来都是把事情闷在心里。
我和他爹,还有他祖母,给他找了多少厨子,他一个都接受不了。
偏偏就是这个姑娘,一张饼,你能想象吗?就一张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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