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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苏绛掏出了手机。
苏妍看着两个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不太明白，秦露明显心情不错，还笑了一下。
“你们聊了什么？”
苏妍送苏绛出去的时候忍不住问道。
“没聊什么，就一起把宴会上的菜都尝了一遍。”
苏绛看着苏妍，“祝你们聊得顺利，我觉得她应该不难相处，只是更看重感觉，愿意和你聊，对你的感觉应该不会太差。”
“回去我把她的口味发给你。”
苏绛摆了摆手。
秦露的研究方向和人工智能有些关系，如果能进苏家，肯定比进司家好。
苏绛坐上车的时候，忍不住笑了：“所以当时司宴出差并不是谈生意，只是单纯想要和秦露见面说服对方？”
“今天司家来的是谁？”
苏绛好奇，司家不可能不来人的。
“司宴的助理来了，因为秦露一直在和你吃东西，他没过得来。”
小C声音顿了顿，“宿主，给你看个有意思的事情。”
“我看看。”
……
苏绛和苏妍离开之后，司宴的助理就迅速去找秦露了，他已经等了一个晚上了。
“秦小姐你好，我是司宴的助理王尔。”
他态度温和，声音温柔。
“不好意思没兴趣。”
秦露点了下头。
助理其实在看到秦露和苏绛一起吃东西的时候就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现在这种预感实现了。
之前和秦露联系过，对方的态度还有些模棱两可，虽然也不太愿意，但没这么强硬，第二句话都不想听他说。
“秦小姐，我们……”
“真的没兴趣。”
秦露态度十分冷漠，看上去丝毫没有要给对方面子的意思。
对秦露来说，根本就不愁就业，还有几个大学邀请她去。
苏绛有些想笑，揉了揉太阳穴：“司宴手术做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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