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太太就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用过午膳,她随便找了个由头,把卿令仪叫进了房间:“他这是多久没和你同房了,把你气成这样?”
卿令仪霎时红了脸:“母亲你说什么呢!”
薛老太太却慈祥地拉起了她的手,体贴道:“你不用不好意思!
我生过三个儿子,我是过来人!
夫妻之间不为绵延子嗣,光是增进彼此感情,那也得时不时同床共枕,云雨一番的。”
卿令仪的脸颊更艳几分:“不是……母亲你误会了。”
“那是怎么呢?”
卿令仪害臊极了,愈小声:“是……是我怪他欺负我……”
“欺负你?”
“嗯……”
卿令仪咬下朱唇。
这种事她毕竟没有经验,娘亲更是不在身边,无人可说。
思索再三,她咬一咬唇,说起了今日云中客栈生的事。
略去了她对徐砚山的嘱托,以及成炀在床上具体对她做的事,说得比较粗略。
薛老太太一下黑了脸:“这个混账东西!
三个兄弟里,就数他最是霸道强硬,光顾着自己痛快!
最好叫老天爷收了他那件物什,叫他再翻不出风浪!”
卿令仪心受震撼,瞳孔放大。
竟然还能这么骂。
怒差不多了,薛老太太又看向她,声音柔和下去,“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怕他做什么呢?”
卿令仪脸颊通红:“我……我觉得他太……大了。”
“大?这不是优点吗?”
薛老太太有些不理解。
“优、优点?”
“那是自然。
总好过碰到小的男人,你问他进来了吗,他说我已经结束了。
这有什么意思?就得是大的才好!
你不明白,这不能怪你,想是出嫁前教你的嬷嬷光顾着讲生儿育女、开枝散叶有多要紧,反复强调这是你的责任义务,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听多了这话,谁能不害怕呢?”
薛老太太哼笑一声,“我刚成亲时也跟你一样有过那些心思,觉得老将军那张脸长得不错,怎么那一处如此丑陋?后来同过了房,我的想法就有些变了。
我有时与老将军闹脾气,还会想,好好的命根子上,怎么偏偏长了个男人?”
卿令仪听得笑了。
“说到底,老天赐给我们这副身子,不正是为了这些事儿。
男女床底之事不仅是为了往肚子里塞个孩子,这件事本身就是愉悦的享受。”
卿令仪忽然记起成炀取悦她时的感受。
好像……
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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