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望向彼此的时候眼里的感情波动非常真实，“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各自成家，我至今无法确认白木香对墨言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我不知道你认识的白木香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在这里住了快小半年了，他们相处地很愉快。”
莫寻停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没有你那么敏感，也不在乎他是否爱墨言，但是我看得出来墨言是真的过得很幸福。”
这是我唯一在乎的事情。
“也是。”
付杏抓了把瓜子在手里，慢悠悠地嗑着。
“言言开心比什么都好。”
可是，付杏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莫寻，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你有没有现，言言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莫寻点头，却不知道如何跟付杏解释，莫非走之前就提醒过他。
“别太纠结生死，墨言和孩子，可能一个都留不住。”
所以他选择留下来，墨言是他看着出生的，无论如何他也要陪着她走完最后一程。
“儿子，我年纪大了，接受不了这样的生离死别。
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做出一些忤逆天道的事情。
我不怕天罚，可是言言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
莫寻深知父亲的无奈，所以默默接替他陪伴在墨言的身边。
“你现了，对吧？”
付杏挑眉，“你们莫家万千卷宗，我不信你们找不到救墨言的方法！”
手里的瓜子越攥越紧，她无法理解莫家人的心理。
“她是你妹妹，你怎么忍心看着她死。”
莫寻叹气，摇头道：“没用的，即使能找到给她续命的方法，也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
“那也比坐以待毙好！
我想让墨言活着，只要她活着，多活一天都是好的！”
付杏坚定地说道，“你们为什么不救她？”
莫寻悲戚地看着她：“这是墨言自己的选择。”
莫寻把交换姻缘的事情告诉了她。
付杏摇头，她不敢相信墨言会这么做。
“为什么？她怎么可以……”
付杏扶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回走，手中的瓜子撒了一地，她却浑然不觉。
墨言，我接受不了！
墨言在午睡，长长地睫毛像两只安静地蝴蝶，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颤抖着翅膀。
付杏颓然地坐在她的床边，颤抖的手举起又收回，来时想要质问墨言的话此刻全部堵在胸口，叶有乔死了，她的朋友只剩下墨柒和墨言。
付杏突然想到了叶有乔的结局，孩子，叶有乔……她是生完孩子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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