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梚初看了看汀兰手中黑乎乎的汤药,轻轻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接过碗闭着眼睛将汤药一饮而尽,然后将药碗塞到汀兰手中,“水…”
汀兰楞了一下,眼中闪过惊奇,小姐自小最讨厌喝药了,从来都得她又哄又劝,这次这般配合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不过还是很快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了木梚初手中,“小姐,水!”
木梚初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冲淡了一丝药味,她自是看到了汀兰眼中的讶异,现在的汀兰只是不知上一世她最后的三年都是缠绵病榻,终日与苦药为伍罢了!
这点药现在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小姐,奴婢扶您到暖炕上歇一会吧,天气还有些凉,千万别再受了风寒!”
汀兰扶起木梚初往外间走去!
“梚初,你可好些了?”
房门被一人推开,木梚初侧眸望去,一身青色长袍的陵越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她,脸上带上了一抹关心!
“梚初,你怎的下床了?身体还没好,怎能下来乱走呢,快回床上去!”
说着,陵越快步走过来想要搀扶木梚初!
木梚初手臂一晃躲过陵越的手,眼角微眯,如果按上一世的时间来算,她已经有三年的时间未曾见过她这个表哥了吧!
木梚初的爹爹木安皓是金陵数一数二的富商,却在与娘亲回乡省亲的路上被山贼杀害,多亏老管家年轻时在军营里呆过一段时间才将木梚初救了出来!
木梚初本就天真善良,没有了爹娘庇护的她更是毫无心机,家财全被亲大伯木君武以木梚初年幼不懂经商占了去!
不过木安皓是个聪明人,前几年看到酒庄的生意好,便已木梚初的名义购置了两处铺子,这两处铺子并不在明处所以除了爹爹娘亲便只有老管家知道了!
只是木梚初太过于相信陵越的甜言蜜语将这些都同予他说了,最后更将铺子交由陵越打理,结果可想而知,陵越将老管家赶了出去,侵占了铺子,然后娶了大伯妾室的女儿木羽萱为妻,过上了逍遥自在的日子!
木梚初想到这些,心中并无恨意,只是自嘲自己的痴傻而已!
“此处乃是我的闺房,表哥不着人来通报一声便私自闯了进来,未免有些逾矩吧?”
木梚初侧眸淡淡道!
陵越怔楞了一下,伸着的手也放了下去,脸上带上一抹尴尬,却还是堆着笑意,“梚初,你说什么呢?我是表哥呀?”
木梚初淡淡瞥了一眼怔然的汀兰,汀兰看向陵越的眼睛里满是不屑,前世时汀兰便经常在木梚初耳边提醒她莫要过分相信陵越,现在想来那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智,竟然因为陵越渐渐疏远了汀兰!
“汀兰,将表少爷送出去,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放了男子进了本小姐的闺房,带她过来见我!”
汀兰愣愣的伸手送客,“表少爷,请吧!”
陵越还想说什么,但木梚初已经回身往往暖炕上走了去,陵越眼中闪过一抹阴寒,只道是汀兰又在木梚初耳边嚼了什么舌根子,狠狠瞪了一眼汀兰!
汀兰只做看不见,扶着木梚初行至到外间的暖炕,又回身道,“表少爷,小姐要休息了,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陵越只得不甘心的跟着汀兰出了房间!
木梚初走至暖炕上,尚未大好的身体便出了一层薄汗,屈膝上了暖炕,扯过炕上的薄被搭在双腿上,木梚初倚靠在榻上透过半开着的窗子望向小院!
虽只是初春,但日光却褪去了冬日的冷硬,柔和了许多,小院中的那颗玉兰树已经长起了花苞!
玉兰是她娘亲最爱的花,但金陵并不适合玉兰的生长,这一颗是爹爹特地从垣县移植过来的,甚至这小院中的土壤也全都是从垣县运送而来的!
所以这颗玉兰虽然没有太多的花朵,却依旧年年开放!
上一世她辜负了爹娘,辜负了那个人,上天既给了她又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活着,把旁人欠她的都要回来,把她欠了那人的好好还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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