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正人君子,还是有大学问的名门之后!”
景泰帝嗔道:“你得知道礼数,哪儿能和见了那些闲汉无赖似的,勾勾搭搭吊膀子!”
“哎哟喂,我吊膀子怎么了?怎么了?”
刘桂兰一听他这话不乐意了:“就许你纳小的,不许我吊膀子?你可净想好事儿呢!”
“桂兰儿,咱这不是不同以往了么。”
景泰帝还好声好气地和她说:“以前的做派,也得改改,不然叫人笑话......”
“呵,还真摆上皇帝架子了?”
刘桂兰伸手狠狠戳他胸膛:“我可是已经看清楚了,你这摊臭狗屎,就算穿上了龙袍,依旧是狗屎!
你就别想着装大头蒜了!”
景泰帝被她这话说的脸拉了下来:“俄,俄如何还是狗屎?若俄是狗屎,你,还有这天地下的人,就连狗屎都不如!
你们,你就是臭鸡屎,臭曲曲屎,臭王八屎!”
“哎哟喂,这还不许人说啦?皇帝老儿了不得啊?”
刘桂兰丝毫不肯示弱:“你且别忘了,十年前你从家里走时候,可是上我那儿偷了我两吊钱做的盘缠!
没这两吊钱你早饿死半道上,还轮得到你今天做这狗屁皇帝!
换句话说,你这皇帝就是托我福做的!
没了我你就做不上这个皇帝!
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张扬!”
“什么托你福做的!”
景泰帝瞪着眼和她犟:“没了你俄也做的上!
没了你许俄还更早当上捏!
俄娘当年就说,都你把俄带坏了!”
“什么什么!
如今你倒和那老货站一边!”
刘桂兰一听,愈发高声:“那老货还有脸说旁人‘坏’!
她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她自己不知道!
哎呀呀呀,你忘了你那时叫她打骂的哭都不敢哭,就晚上我抱着你你才敢哭,如今,你倒念起她的好来了!
她好你怎不把她找来?我可知道她活的好好的!
我可知道她现如今在哪儿......”
“住嘴,别说了!”
景泰帝顿时焦躁不已,抬脚找着个东西就是咣当一脚。
踢中的却是一支烛台。
上面成人胳膊粗细的蜡烛还没熄灭,被景泰帝踢翻在地,地上又铺着厚厚的地衣,顿时就涨起了数尺高的火焰。
“哎呀呀,烧得好,烧的妙!”
刘桂兰拊掌大笑:“嗯,现如今你是有了,烧什么都不心疼!
我最爱看烧东西!”
景泰帝看她不再纠葛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心下倒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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