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卫打扮的陌生壮汉正慌慌张张往赤裸的下体上套裤子。
而他旁边,床榻之上,她的律儿,兀自撅着个白花花的屁股伏倒榻上,脸埋在被褥里,似是羞见人......刚刚前面冲进来的人看到的是何等情形,可想而知......
“阿律哥哥露屁股,不害臊!”
还是周橙天真无邪的童声打破沉寂。
“去去去,嫣儿把你弟妹带走!
都,都散了吧!”
范信芳气急败坏地道。
那壮汉噗通跪倒,捣蒜般磕头:“小人,小人是与豫王殿下你情我愿的,是豫王殿下命小人伺候的,豫王殿下说要定亲了要小人服侍最后一回......”
“不,不,是你们陷害我孩儿!”
乐太后这才如梦初醒,踉跄冲过去给郑律遮盖:“律儿,律儿是谁害你?律儿你怎么样,是不是被下了药,啊?”
郑律是醒着的,然而人如同木偶一般,眼珠子动也不动,只痴痴低垂着。
给他娘一晃,此时倒回了魂儿。
“不,我不认识他,是他抓了我来,折辱,折辱于我!”
他转眸看清众人目光,只觉自己如被千万把利刃凌迟。
他捧头崩溃大叫:“杀了他,快杀了他!”
然而落在其他人眼中,不过是郑律恼羞成怒了而已。
原本也有人同乐太后一样怀疑,他被下了药。
然而现下见他活蹦乱跳,倒拿捏不准了。
这种事情,原也不需坐实的。
事已至此,郑律往后在朝堂上还有何颜面可言。
“来人,把这人拉下去,斩了!”
范信芳指着那壮汉喝道。
“丞相饶命啊,殿下,殿下救命,殿下,看在往日情分的面子上,您救小人一命啊!”
那壮汉的嚎叫之声久久在房中回荡。
“咦,怎地诸位都在这里?发生了何事?”
此时吴用出现在门外:“陛下正歇在回廊那边屋子里,听到这边喧哗,怕惊了圣驾,故而老奴过来看看。”
“是你们,是你们害的我儿!”
乐太后冲过去抓了吴用厮打:“周老二在哪儿?他怎能对我儿做这样的事!”
“这,这是怎么说的?陛下还醉酒睡着呢,太后娘您这是怎么了?”
吴用捂着头,一副茫然委屈的样子。
“太后慎言!”
范信芳捏着额头去拉架:“孩子小玩起来没分寸,这也是常有的事儿。
你如何能够污蔑到陛下身上!
陛下对你们恩宠何等的隆重,你对的起他么!”
“你和他是一伙儿的,你和他一伙儿害我们孤儿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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