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子无实权,他的诏令已然不会有人放在眼里。
眼下只看魏思道和窦云谁能定出胜负。”
“我觉得,魏思道不是窦云的对手。”
他神色奕奕,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魏思道虽手握禁军,但禁军毕竟人少势寡,窦云为大将军,有号召四方兵士之能,除却摇摆不定的地方军队,所汇集之数也远超禁军,所以,夺储之战中,魏思道必败。”
他的眼里有着必胜的得意:“虽然我看不起那个草包,但不得不说,窦云确实是他的一面坚不可摧的靠山。”
王秋迟赞许地点了点头,他叹道:“虽无将领之才,却有谋略之能,子牧,你若不拘泥于这一方边远之地,定能有一番作为。”
“只是,你去投靠窦云,他会饶你一命吗?我看他对你杀心已决,难以动摇。”
甚至派了身边亲近的谋士任平生来堵截她。
“他要杀我,并非因为私仇,而是他所控制的秦王娶了一个手握兵权的将领,他害怕有朝一日我会和秦王联起手来对付他,所以想要除之而后快。
但如若我服软,诚心投靠,他未必不会容纳谢氏。”
王秋迟一合掌,眸里是清润的笑意:“如此便好,未洲王氏是真心想和谢氏结盟,还望子牧和付将军慎重考虑,我先饮一杯,愿
两家缔结盟誓,共建大业。”
说着,他拿起酒壶,自斟一杯,抿了一口。
“咳!”
烈酒入喉,王秋迟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看向谢清尘。
谢清尘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取笑道:“怎么样,我们西北的白干不错吧?可比你们那江南软酒烈多了!”
“你换我的酒做什么?”
王秋迟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看你那磨磨唧唧喝酒的样子就着急,喝酒要讲究烈,快,稳,喝酒之后面不改色,才是真英雄。”
谢清尘语重心长道。
王秋迟不敢苟同:“那你可是真英雄,我是君子,要饮琼浆。”
付英眼看着他们俩又要吵起来,忙作和事佬:“两位公子先别吵,将军有些乏了,两位不妨换个地方论英雄君子?”
江南水酒后劲大,又笼着满屋的热气,确实让人昏昏欲睡,付祂强打起精神,听着他们笑闹。
谢清尘看付祂有些精神不济,便拉着王秋迟拎着酒壶出去了。
付英送走他们,回过头来看着付祂,问道:“将军要不要歇息?”
付祂摇了摇头,她看着付英,眼里含着水色,似乎和平时冷肃严峻的巾帼有些不同。
“你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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