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同走进了这家茶楼,这座茶楼共有两层,面积不大,但内部装饰得非常精致,古朴典雅,正中央的台上传来阵阵悠扬的弹评声。
两人在楼上找了个安静的位置,让服务员叫来了这家茶楼的老板。
不一会儿,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走了进来,看样子已经四五十岁了。
老板笑着说:“两位客人有什么事情吗?是我们的服务不好吗?”
傅书毓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示意老板坐在旁边。
她拿出了一个饰盒打开递了过去,里面是一对钻石耳环。
“我有些事情,想跟你打听一下。”
老板笑了笑,伸手接了过去,仔细端详着那对耳环,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喜。
“您说?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您。”
傅书毓轻声问道:“你认识安然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老板愣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当然认识,我也是本地人,以前跟安然是邻居,不过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傅书毓蹙着眉头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老板解释道:“这里以前是安家的房子,我家的房子也在附近。
大概是十多年前,这里生了一场火灾,安然还有她的父母都死在这场火灾里。
房子都烧没了,后来我把这块地买了下来,现在这座茶楼是新建的。”
难怪张青云说,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上安然了,原来人已经不在了。
一旁的沈宥贤爷问道:“那安然家里就没有剩下什么人吗?”
老板接着说:“火灭了以后,消防员只在里面找到了三具烧焦的尸体,但是安然还有一个儿子,没找到人,应该是失踪了。”
傅书毓惊讶的问:“她还有一个儿子?她结婚了?”
老板轻咳了一声,“没结婚,这个孩子是个私生子。
只是她家一直对外说是她父母老来得子生的,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
沈宥贤笑了笑,“你们怎么知道是安然生的?”
老板想了想,开口说道:“安然高中毕业后考上了京州的大学,去上学了几个月。
她爸妈就搬去了京州,说是安然生病了,一家人在京州租了个房子给安然养病。”
傅书毓问道:“生的什么病?”
老板轻笑了一声,“哎呦,哪里是生病了,分明是被人搞大了肚子,月份大了打不掉,只能生下来。
安然的妈妈生她的时候难产,伤了身体,生不了孩子。
那个凭空冒出来的孩子,算算时间就是安然生的,这件事情在我们这条街上不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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