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博曼欣慰地一笑，眼底似乎有了光，然而只是一瞬又暗淡下来，
“就算是这样，你还是不想留下？”
一声轻微的叹息从齐馨唇间吐出，
“你说我不该把自己定位成猎手或安保，那我可以理解成探求真相，或者说真理吗？像你一样，去解开这世界上的许多未解之谜。
但我不是傻子，你有太多秘密，这样的合作关系不可能长久。”
泽博曼脸色一沉，
“你指的是哪些？”
经过一夜休整，一些曾经被齐馨遗忘的记忆忽然变得清晰。
记忆中，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抱着年幼的自己，告诉她危险已经过去，她安全了。
在那之后的十多年里，那人不曾出现过，齐馨以为都是应激后的想象，直到昨晚……
“那天晚上，你本可以救下我的母亲，对吗？”
这是压在齐馨心头十余年的疑问，如果那个人真的存在，为什么不救她的母亲？
泽博曼正视齐馨的眼睛，饱含歉意地说，
“她是个非常勇敢的女人，为了保护你……”
齐馨猛地一拍桌子，
“所以，你本可以救她！”
“当然，但是我失败了。
事情生得太突然，我几乎无法救下你。”
逝者已逝，不应在早成定局的事情上浪费口舌。
这个道理齐馨明白，纵有再多不甘，也只能放手。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转移话题，
“你究竟多大了？你和记忆中的样子几乎没变。
还有乔治，他真的是你的弟弟吗？昨天那位大卫，你猜怎么着，19世纪英帝国连环凶案的主要嫌犯也叫大卫·朱迪，你最好告诉我他们只是同名同姓。”
面对齐馨一连串的疑问，泽博曼没有多余的思考，可以说是毫不犹豫直接做出回答。
“大卫是我第一个病人，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
他就是那个大卫·朱迪，如假包换。”
齐馨倒抽一口凉气，
“你们……难道可以穿越时空？”
泽博曼再次抛下一枚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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