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面面相觑,严打期间,竟然还有如此丧心病狂的犯罪分子。
周志国完全呆住,他怎么也想不到,白雪会和自己玩这一出,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
大家终于明白,为什么白雪走进来时,是那么不情不愿的。
白雪肩膀因为哭泣,不停抖动。
“同志!
周志国不是人,前几天,他就打过我。
我身上得伤到现在还没好!”
白雪撸起自己的胳膊,露出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
经验老到的刑警们,一眼便知这是几天前的旧伤。
“他今天说要向我求婚,可我一点也不想嫁给他。
我说我不愿意,可他一听就又疯了,开始打我。
在场的人都能作证,他打我是下死手的。”
围观的人,开始为柏雪说话。
“是,我看见了,这位女同志被他逼婚,他打了这位女同志。”
“呸!
都是什么玩意儿?!”
“暴力分子!”
“就是……”
周志国狠狠瞪着白雪,眼珠子像是浸了血。
他拼命冲向白雪,要把她撕成粉碎,可惜的是,他被警察牢牢控制住了,半分也挪不过去。
“你给我老实一点,跟我们回公安局!”
周志国疯狂地喊叫,笑声已经不像人类了,“哈哈哈!
你们敢抓我是吧?你们不知道我爸是谁吗?他是周立国!
胜利厂的厂长!”
自报家门过后,周志国得意地勾起嘴角,他幻想警察们畏畏缩缩,替他打开手铐的模样。
舞池里的人们各个群情激奋。
“敢情是胜利厂的,难怪这么无法无天!”
“这里是市里,不是你们厂里。
要作威作福,就滚回厂里去。”
“呵!
好大的口气。”
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警察,轻蔑地笑了一声,抡圆了巴掌呼在了周志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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