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寻到?机会,立刻收拾包袱跑路,或是再假死一遍也?成,这次就再不回京都了。
只是他比她聪明太多,疑心又重,想骗他真得很难。
郁卿忽然想到?,这四年谢临渊都没来杀她,说不定是被她火烧小院给瞒过去了。
可?笑当年跑路是怕原著男主建宁王,没想到?误打误撞也?躲过了谢临渊。
这两兄弟,没一个好人!
内侍将她放在殿内,就出去在门外等候。
这是郁卿第二次来议政殿,上一次她战战兢兢,从没好好观察过这里。
郁卿原以为天子居所,不是奢豪靡丽,也?得有?堆金砌玉,数不清的珍宝,就像京都其他勋贵一样。
但整座议政殿,唯殿上紫檀桌席,桌上一笔一砚,席侧的连枝铜灯。
烛火幽微,更衬得殿中空寂难耐,似是光阴都在困在此?处,走不出去。
且殿中上下纤尘不染,地?上干净得都能照出影子。
郁卿总觉得太干净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难怪谢临渊看不上她那间陋室。
她虽然也?经常打扫,但村院能打扫得多干净?家?里还是泥巴地?。
门口脚步声?渐近,郁卿犹豫要不要跪,每次跪都膝盖疼,但不跪又不合礼数。
思来想去还是蹲在地?上跪个样子,以免被挑出错来。
她刚一跪下,柳承德就进来了。
“夫人起来吧。”
他笑道,“陛下都说了,夫人跪什?么,给夫人赐座。”
他拿来一张席。
郁卿不敢坐,就站在一边。
不多时谢临渊就来了,他披着冬夜寒气进殿,冷着一张脸,看见郁卿站在连枝灯旁,低头观察烛台犯嘀咕的模样,忽地?笑了声?。
郁卿听见他笑,回头瞧见他,脸色微微泛白,后退了两步,衣袖差点被烛火燎到?了。
谢临渊没来由地?烦躁,停在原地?命令她:“过来。”
纵心中早有?准备,见面时他眉眼间骇人的凌厉,还是吓得郁卿一抖。
倘使她现在过去,他会不会直接掐死她?
犹豫片刻,她还是打算先服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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