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声匿迹,无人问津。
只有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会为他哭一哭。
林予笙叹息了一声,“这件事,我想想办法。”
她现在都有些自身难保,松鹤堂那边是已经得罪了,再上赶着去插手二房的事,颇有些不智。
但竹韵是跟着她的人,既然求到了她跟前,她也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林予笙闭了闭眼,这上京城像是一洼泥沼,每个置身其中的人都会被裹挟,无论愿不愿意。
思考的太多了,让她脑仁生疼。
她还是喜欢在石头村的平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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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笙龟缩在秋水居刚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侯府又热闹起来了。
“小姐,不好了。”
铃兰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说不好也是好。”
她倒是鲜少有这样不稳重的时候,林予笙挑眉道“怎么了?”
是不是陆锦棠又作什么妖了?
“二小姐一大早就跑去松鹤堂跪着,非要为您讨回一个公道。”
铃兰一石激起千层浪,连林予笙都忍不住惊愕地张了张嘴。
林予笙狐疑道“你说的是陆婉宁?”
铃兰重重地点了点头。
疯了吧?
这是什么情况?
“小姐,您要不要去松鹤堂瞧瞧?”
铃兰道。
“走,去看看。”
当日在松鹤堂对峙,林予笙就没有对陆婉宁抱有什么希望。
陆婉宁是大房庶出,因着母亲的身份,也不受陈氏待见。
她在主母手底下兢兢业业地讨生活。
本来就不容易,选择明哲保身也在情理之中。
林予笙那天选择了拉她一把,也是顺手为之,觉得她可怜,不该如此潦草的结束一生。
可是老实人起疯来真是石破天惊。
陆清瑶那样直来直去的性子,都只是跑来秋水居给她道歉,陆婉宁居然直接杀到松鹤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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