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
薛晓竹全身发冷,身体很沉重,就像是被人拴了一百斤的石头,意识再往下坠,肚子也很难受。
迷迷糊糊的她,手指碰到了温热的物体,薛晓竹没忍住缠了上去,她闭着眼睛,手脚并用,就像是缠住了救命稻草。
“救上来了,救上来了。”
有人在岸上用力喊。
“秀芬,你家闺女救上来了。”
就是救上来的姿势有些伤风败俗,怎么把人家男同志缠得这么紧,湿身后,薛晓竹的衣服紧贴在了身上,露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承州,这咋弄啊,晓竹这孩子没醒啊!”
有妇人问。
意识一直再沉浮的薛晓竹,只感觉自己的胸脯被人压了好几下,她像濒死的鱼一样张开了嘴巴,歪着头吐出了好多的水。
“哎哟,有用,睁开眼睛了。”
有人再欢呼。
“晓竹,你醒醒,你可吓死妈了,你要是出了事情,妈还咋活啊!”
女人哭泣的声音很吵,薛晓竹很想让她别哭了。
刚要开口,脑子就像被人凿开似的痛了起来,一大段记忆涌了进来,就像是不管人死活的海浪,将薛晓竹淹在了记忆中。
她以为自己掉下山死了,原来没有死,而是重生到了1980年的薛家村一个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打猪草的时候被人推下了河。
“我——”
薛晓竹刚说了一个字就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她已经不在河边,身上盖了一床破破烂烂的被子。
身下硬梆梆,翻个身都可以听到吱呀吱呀的床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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