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到身上,不禁让我打了个哆嗦,想着再站一会儿,恐明儿会感冒;
怕吓到娘子,咳嗽两声。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尾随,头也不回的开口:
「其实我不叫阿墨,我叫铃铛。
」
我愣住。
她忽然开始细说小时候的事,包括我叫她小狗。
我手不自觉的按住当年被她咬到的地方;
心虚的想到她口中讨厌的小哥哥就是我,用咳嗽掩饰尴尬。
而她却误以为我冷到了,脱下她的斗篷披在我身上。
拉着我往屋里走……
我也乘机夺回了铃铛的“专属权”
,表示这是我们独有的称谓,心里被一股巨大的能量填满了,专属于我的阿墨,也是专属于我的铃铛。
翌日清晨,我伸伸懒腰,摆动着被压麻的手臂,真希望能到床上睡。
心里这么想着,现实中一个枕头飞了过来。
正中我的脸,我恍恍惚惚的移开枕头,委屈的看向床上的人,却没想到她比我还生气。
她大声的质问我:「和我在一起很丢人吗!
」
我也是一头雾水,被她莫名其妙的话给震慑住。
只能委屈屈叫她的名字,没想到她双手捂住耳朵,咆哮着让我闭嘴,像小时候一样不允许我叫她的名字,一瞬间我慌了神。
后来,从她生气的话语中大致猜出,是因为昨晚并未和她同房而生气。
仔细想来,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月之久了,每次我都找借口不留宿。
之前我们还未确定关系时,还能搪塞。
但昨晚,明显就是我们可以有夫妻之实,却没想到,一睁眼我睡在桌子上。
是个女子,都会怀疑自己的丈夫吧。
可是我的确是有难言之隐,虽然我也想和铃铛亲亲抱抱举高高。
毕竟,谁能受得了一个香香软软,还是童年就认定的人,整天在枕边不有所为!
但万一,她知道我是女生,接受不了,岂不是起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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