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劈腿了。”
“恶心,”
王曼彤撇撇嘴,“怎么,现在又缠着唐意啊?”
“是啊,正劝唐意脚踏两条船呢。”
“这些公子哥啊,私生活要多糜烂有多糜烂,你们可少跟他们来往吧。”
“不啊,”
孟夏雨为男友辩解:“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啊,我觉得谢东承就挺好的,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那谁知道,夏雨,你又没二十四小时守着他,说不定是装的呢。”
王曼彤苦口婆心,“真的,趁还早,断了最好。”
尧佳珊:“不过我觉得吧,孟津虽然道德败坏,但人家坏得坦坦荡荡啊,也没瞒着谁,交往之前都明明白白说清楚的,当事人你情我愿,和平共处,外人也没什么好置喙的。”
“照你这么说,那嫖娼贩毒还你情我愿呢,就都情有可原不该指责了?”
王曼彤高高在上,嗤笑一声,“人总要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吧。”
“说得好,”
尧佳珊悠悠道:“团委就是团委,不过没办法,我就是欣赏孟津这样心口如一的人,总好过有些女生,胆子小想法多,嘴上义正言辞地唾弃,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意淫,对方要抛过来橄榄枝,跳着就接住了。
你说是吧,团委?”
王曼彤床帘一拉,“不知道你说什么。”
高考临近,尧佳珊每天神经质般紧张,和琦琦的视频频率都锐减到了只剩早晚的问候,反倒是金君琦在安慰她放宽心,说自己有把握,尧佳珊还是事无巨细的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出什么意外。
最后成绩出来,金君琦考得挺理想,本来说要来雁城找尧佳珊,后来不知怎么不了了之。
报的学校也并非雁大,而是棠城的政法大学,蒋唐意颇为同情:“那你们岂不是又要开始异地恋?”
尧佳珊很无奈,“我有什么办法,是他的梦想啊。”
她给自己打气,“没关系,还有三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有点生气,金君琦就在视频里哄她,说暑假带她去看演唱会。
这一年的暑假,三个女孩就像浸在蜜罐里。
尧佳珊和金君琦在听演唱会,孟夏雨被谢东承带去了国外的庄园,而蒋唐意,因为心血来潮的一句“想看海”
,忽然被李成绍打包带上飞机,拐去了普吉岛。
三个人在视频里叽叽喳喳地分享所见,讲两句就要抿着嘴笑一笑,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越说越觉得自己好lucky,简直幸福得不得了。
还比着手掌约定好,以后一定要六个人出来玩。
那个时候风和日丽,恋情美满,绵延在眼前的好像一条芳香遍野的花路,什么都值得期盼。
在普吉的前两晚,李成绍将酒店定在卡伦海滩,相较芭东来说要清净不少,尤其七八点钟的清晨,路上只寥寥几个行人,穿着背心短裤,踢踏着凉拖,晃晃荡荡悠悠闲闲。
蒋唐意观察两天,有一个发现:“绍哥哥,旅游城市就是不一样哈,你看这除了店里的卖家,路上就没几个纯种泰国人,全是不晓得哪个犄角旮旯里来的。”
连沙滩边上简易的健身设施,都基本是卷发碧眼的欧美人士在锻炼。
李成绍应了一声,继续给她戴安全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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