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更人提着灯笼，努力看了看叶子凡的模样，最终确定叶子凡不像什么好人。
当然，打更人也不是愚蠢的妇人，只知道大喊大叫。
他知道眼下喊得越响，死得越快。
况且，对方只是问个问题而已，真要自己的命，根本没必要浪费口舌。
“你你跟卫大将军到底有什么仇怨？”
打更人试探性地提着灯笼，往后退，但他发现自己根本逃脱不了，每往后退一步，对方就前进两步。
“身为侠士，你为什么总跟忠义之人过不去？
你要真有良心，就应该将朱桧这种恶人带走，而不是找卫大将军的麻烦！”
打更人试着唤醒叶子凡的良知，在他看来，叶子凡不一定很坏，但替朱桧卖命，就一定很蠢。
“老头不怕死！
怕的是整个大宋没救！
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杀不了千千万万个我！”
见叶子凡不像好人，打更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叶子凡放缓了逼近的脚步，“老东西，我本尊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告诉我，你口中的卫大将军是谁？”
打更人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选择赌一把，“还能是谁？
当然是卫东升大将军的遗子，卫龙！”
打更人说完，疯狂地咽了咽口水，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叶子凡心中一怅，像是理解了什么，脚步开始后退，在打更人的注视下，缓缓隐入黑暗之中。
卖给卫东升一个面子，叶子凡没有宰了打更人，否则以他的秉性，打更人不会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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