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蓁都快吓死了,不仅腿软身抖,甚至吓得险些尿出来。
这个傅姑娘真是太可怕了!
“现在听得懂人话吗?”
隐素轻蔑问道。
宋华浓一脸的屈辱,胀红着脸。
她下巴脱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两边流下来。
两只胳膊耷拉着,就算不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如今有多不堪。
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愤怒与害怕在纠缠不休。
如果不是隐素提溜着她,她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形势所迫,最后她只能不甘不愿地点头。
隐素又问:“我打你了吗?”
宋华浓咬着牙,摇头。
还真不是打,可是比打更让人愤怒。
“很好,那你等会可别到处嚷嚷,说我打你了。”
宋华浓还能如何,又点头。
隐素看向一旁扶着树快要晕过去的孟蓁,“孟姑娘,若是宋姑娘等会胡言乱语,你可得替我做证。”
孟蓁一脸哭相,她真是吓死了,好怕自己也会被卸下巴卸胳膊。
在隐素凉凉的目光中,她只能点头。
如此隐素这才将宋华浓的下巴胳膊复了位,宋华浓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在听到隐素吐出来的“滚”
字之后落荒而逃,恨不得多生出几条腿。
“欺软怕硬的怂货!”
隐素出了一口恶气,别提心情有多畅快。
下黑手的感觉可真爽!
谁知一个不经意的转头,她居然又看到了谢弗。
初时她还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后再看,那温润含笑的男子可不就是谢弗。
所以刚才她的所作所为都被这位世子爷给瞧了去!
哦豁。
社死现场。
“傅姑娘,之前我忘了告诉你,那药一日三次。”
原来谢弗去而复返,是为了告诉她怎么吃药。
怎么就这么寸!
“谢世子,那个…我就是吓一吓宋姑娘。
我可没打她,下巴和胳膊脱臼是常有的事,安上之后不疼不痒的,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心虚,谁没事脱臼玩。
但她没打宋华浓是事实,在这一点上她半点也不觉得理亏。
她本以为以谢弗之心如明月,必是十分谴责她的行为。
她都做好了被教做人的准备,没想到对方听完她竟然在认真思索,然后说了一句“不无道理。”
正是这四个字,听得她是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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