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吃过广式月饼,甜甜的豆馅厚重,小口抿着?化开就?能咽下去了。
不会是阕开霁没吃过月饼吧……
闻根比划:“你用舌头。”
阕开霁面无表情提醒:“然后让豆馅都?糊舌钉上吗?”
闻根:“……”
打?了舌钉后阕开霁不喝酒不吃过硬的大块食物,就?连面?条都?不吃了,结果现在栽在自己递上去的月饼上。
闻根出奇内疚了:“那现在怎么办?”
他没打?过舌钉,对舌钉所有印象都?是阕开霁舌头上那颗,还有那次亲完后格外殷红、看上去好像要流血的钉孔。
现在依旧担心阕开霁会因为舌钉疼,提议:“要不把舌钉摘了?”
阕开霁看他,目光准确钉在他嘴唇上:“你给我摘?”
想?到要怎么摘,闻根嘴唇和舌头都?仿佛变成?木头,僵硬干涩:“好……好啊。”
答应这么干脆……
阕开霁调笑:“不害怕了?”
闻根真诚:“那个,还是有点……很怕。
所以我们?今天?可以只摘舌钉吗?”
阕开霁:“……”
这种要被气死又真诚得可爱的感觉,也?就?只有闻根了。
他又抿了两口水,艰难把豆馅咽下去,“算了。”
他说的是不用摘舌钉了。
但闻根以为他说如果只摘舌钉的话就?不用了。
闻根默了两秒,退让:“那,只要不那个,都?可以。”
他羞耻得脸都?红了,都?不敢看阕开霁,垂着?头看地,眼镜都?滑到鼻梁中间了,大半眼睛露出来,没有镜片的帮助,他什么都?看不清,目光虚虚没有焦点,看上去呆呆的。
阕开霁伸手把他的眼镜扶上去戴好。
眼前的地砖都?清晰了,同时也?小了一圈。
阕开霁没头没尾的问:“你还记得上次给你看的项圈吗?”
——那个带在脖子上,有锁链伸出来坠着?钉子,可以带在耳朵上,也?可以带在舌头上,一旦拉紧链子,舌头就?只能伸出来,不管放什么进去,都?无?法挣扎。
闻根当然记得,现在听到阕开霁再提起这个,意识到什么,目光剧烈颤抖,怔怔点头。
阕开霁:“做好了,现在在我家。”
他压低了声音,蝴蝶越飞越低,颤抖翅膀洒下带毒素的金粉,蛊惑人心,“你要看看吗?”
=
上次在阕开霁房间醒来已经是白?天?,突然知道阕开霁不仅是男人,还就?是让自己怀疑自己是同性恋的Qamar,而且自己醉酒后不知道和阕开霁都?做了什么。
这件事带给闻根的冲击太大,让他都?抽不出心神?去关注其他东西。
现在清醒时候跟着?阕开霁来到他的房间,他根本不敢看阕开霁,目光游移,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和自己的房间不同,阕开霁打?通了主卧和小阳台,用玻璃封起来。
现在窗帘拉开一半,他能看到小区外面?大楼闪着?的光,床头铺着?地毯,而床下一圈灯带。
家具不多,看上去简单高级。
阕开霁装着?项圈的盒子丢给他,自己大喇喇往床头一坐,目光放在闻根身上。
明?明?是等着?闻根对他做什么,但看上去气势十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