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官冷笑道:“不必了,我如今已经想明白了。
我那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你,算什么呢?姘头、还是相好?”
贾蔷被她的话一噎,红了脸道:“你何必说得那么难听呢!
难道我的心,你还不明白?”
龄官听了他的话,愈哭笑不得:“你的心?我明白得很。
反正你是个男人,养个外宅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别人知道了,也不过调侃一句年少风流,也不耽误你日后娶妻生子。
——算了吧,何必再来扰我!”
说着流下泪来。
贾蔷听了她的话,也不禁泣道:“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我今生今世只要你一个人,若有二心,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龄官冷冷地看着他毒誓,若是以前她早就慌忙地捂着他的嘴,不许他说了。
如今却是波澜不惊地道:“若是誓有用,世上的恶人早就死绝了。
你不必如此了,我不是在跟你撒娇。
我是认真要跟你断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各不相扰。”
贾蔷见她心灰意冷,早就慌了,抓着她的手不放:“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再相信我一次,我是真的要改了。
如今,我们家的事你也知道,我已经不是什么蔷二爷了。
如果,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龄官闻言,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冷笑道:“原来是没人要你了,你才想起我来!
我知道我出身卑贱,但是,再贱的人也有两根硬骨头。
若是以为我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二爷就错了主意!
还是请回吧——”
说着,龄官就站了起来,一副要逐客的架势。
贾蔷哪里肯走,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好妹子,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啊!”
龄官哪里会信,见他不肯走,索性自己走出屋门。
她这突然一出来,宝玉、芳官他们来不及躲藏,大眼瞪小眼的,尴尬不已。
龄官也不理会她们,自己走到别的房间,关上门自己生闷气去了。
贾蔷见了宝玉等人,只得赔笑道:“呵呵,宝二叔你也来了……”
宝玉走过去,拉着他道:“我都知道了,如今龄官正在气头上,听不进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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