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跟看自己数学考十分的好大儿一样。
家里家外都让他头疼,一时间百感涌上心头,鼻子一酸,三十岁的男人哭出声来。
秦哲咬着一半的牛肉干,面露吃惊:“我妹跟你说什么了?能把你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吓哭?”
花红亮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老婆猛如虎,儿子蠢如猪,上司还烂如泥,我真是命苦!”
秦哲:
“我就是吃点零食,至于你这么献祭老婆孩子拐着弯连带骂我吗?”
“秦总说,月底要考核你的训练成果,没达标,我就收拾东西滚蛋。
你知道的,我老婆工资低,孩子智商低,父母没社保,全家都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
花红亮跟着秦哲有两三年了,秦哲是知道点他家里的情况,一直留他在身边,也是考虑他不容易,变相资助了。
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肉,他把手里的零食全塞给花红亮。
“吃了就吃了,大不了我今天多练几组就是了,你放心,月底我肯定达标,不会让你滚蛋的。
“
花红亮抿唇笑了起来,语带感激地说:“少爷,其实你就是懒散了点,你比我以前遇到的任何老板都要善良。”
秦哲眼神从零食上拔出来,一脸傲娇的样子,“你现在知道了吧!
我是我们家最善的。”
秦父的家史,同等级的圈子里都有所耳闻,更何况公司员工,基本都扒得七七八八。
工作不爽时,就拿出来当谈资蛐蛐,去去心里的怨气。
底层的通病心理:一边仇富,一边想复制富人的家轨迹。
到底是多活两年的花红亮手段更高一筹。
一招老男人泪洒三尺,直接把秦哲的圣父心给激了出来。
味蕾食欲得以稍稍满足,重新回公司健身室的他,开始嚯嚯猛练。
他练得越带劲儿,花红亮笑的越开心。
秦瑶答应他,只要年底能达标,年终奖少不了。
被秦哲这么一顿祸害,秦瑶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假装生气。
实则是为了给自己找个理由躲避烦人的工作
那些投资项目审核文件,一期二期放资多少,秦瑶看见就脑细胞麻痹。
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数字也能折磨人。
突然涌上一股尿意,秦瑶推着轮椅往休息室的卫生间去。
好不容易对好挪动的角度,手心又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秦瑶皱着眉,探身扶着马桶边缘把屁股挪过去。
反正从头到尾的过程让她很崩溃。
从卫生间出来,秦瑶脸上的神情有点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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